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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爵,别这样,寒爵…你喝酒了对不对?”
封闭式的车内,使他身上的酒气变的很重,寒小小哀求地抓住他的手:“停车,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别拿命开玩笑。”
这个他曾经用命喜欢的女人,现在坐他的车怕死。
呵…
寒爵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骘可怕,不断踩下油门,黑色悍马跟道闪电似的,吓得路上其他车辆纷纷让行。
无法阻止他,寒小小手忙脚乱地挤上安全带,只能在心里哀求两人都别出事。
“滴滴滴———”
车外,突然传来刺耳震聋的喇叭声,那般急促,像催命似的。
寒小小呼吸一窒,脸蛋儿毫无血色。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活着,一定离身边的可怕家伙远一点!
紧接着,连绵不断的刹车声传来,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车身的动荡,已经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
黑色悍马车后,洛宁劫脸色苍白,粗话不断:“尼玛,我靠,疯子!”
正在开车的言馥冷哼:“看你下次还敢刺激他。”
“大哥,我错了,我认错,我后悔死了我。”
就在这时,两人都注意到了对面疾驰而来的大货车。
洛宁劫声音尖锐:“我信了你的邪!
!
!”
吱———
言馥踩下刹车,原本淡然的脸上不禁也浮起一丝苍白。
他看着黑色悍马堪堪躲过大货车,从另一条道离开,才松了口气。
没事?竟然真的没事!
寒小小摸着快速跳个不停的心脏,整个人都麻了。
“寒爵…”
“闭嘴。”
前面的路,开往的寒宅。
她听话的沉默,放松下来后,一双手还在微微发抖。
为什么,她觉得五年后的寒爵,比五年前的他还要可怕?
车没有开进寒宅,而是停在了离它不远的柏油路上。
寒小小下意识握紧放在腿间的手,气都不敢喘得太重。
“你喜欢那种小白脸?”
等了半天,没想到会是这个,白净的脸露出错愕。
“那种…是哪种?”
其实,她想说,五年前的寒爵五官分明,皮肤又白,确实挺像小白脸的。
可惜他的性格绝对不是。
“就是抓你手,打算吻你的那个小子。”
说着,烦躁的拿出兜里的烟,打火机点燃。
五年前的他是不抽烟,寒小小被呛得不行。
“能开窗户吗?”
瞧她咳得眼睛都红了,寒爵越抽越烦躁,最后干脆连着整个烟盒都丢了出去。
窗户刚打开,闻到新鲜的空气,寒小小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但是,他刚才说谁要吻自己?孔泽吗?
他误会了吧…
孔泽可是帝亚的校草,喜欢他的人趋之若鹜,而且也没听说他喜欢过谁。
刚才在ktv,孔泽是喝醉了吧?
黑色悍马驶入寒宅,幸好没有人看见她坐寒爵的车回来。
一天坐两次,就算理由再多,也会让人怀疑。
车停进A车库,寒小小赶紧打开车门,朝他说了句晚安,便跑得无影无踪。
男人下车后,倚靠在车上,想抽烟,才记起来刚才整包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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