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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珏玉无力的点头，要死不活的口吻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说完，一袋吃的就扔到了他手上，他看着东西又清醒了半分。

“早饭？”

陆杰：“嗯，我过来看到你应该是通宵了，我很欣慰，大发慈悲给你带个早饭，不要太感动。”

方珏玉笑笑，解开塑料袋拿了个包子吃，虽然冷了，但是可以糊弄糊弄。

“你就不怕猝死？”

陆杰问。

方珏玉抓着包子，一脸无辜地看陆杰，“啊？”

陆杰冷笑道：“也对，猝死了可以让我赔你钱。”

方珏玉不想和陆杰一般见识，说：“我身强体壮，猝死不了。”

然后大口吞了剩下的一半包子。

陆杰冷哼了几声，“不还有两天吗？这么赶工干嘛？能画得细致？”

方珏玉向墙绘呶嘴，然后道：“那你看你满意吗？不满意我改。”

“算了，就这么样吧。

今天你应该就能彻底完工了吧？”

“嗯，下午收个尾，然后回去搞方案。”

陆杰愣了愣，什么方案？转念一想，想起来应该是画室装修，选址营销等等方案。

陆杰说：“哦，如果看中店铺叫上我。”

“行，我知道了。”

方珏玉继续低头吃东西，无意间瞥到了陆杰右手的伤，他问：“你手怎么了？”

陆杰淡淡瞥了一眼，想到昨晚的事情，有些不愉悦，没好气道：“被狗压的！”

“被狗压？”

方珏玉疑惑，他看着陆杰黑着的面孔，细细一想，不由大笑起来，“陆杰！

你也有今天啊？！”

“什么？”

“被别人压啊！

难怪你今天一张臭脸！

昨天不好受吧？到底是谁压的你？来跟我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陆杰脸色越来越黑，方珏玉倒是越说越起劲了。

“不对啊，怎么手被压成这样？”

方珏玉在脑海里反复想着能把手背压成那样的姿态，思前想后，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