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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杰开口道。

方珏玉定了定神，不去纠结气场不气场，压迫不压迫的问题了，他说：“忘了吧？”

陆杰心不受控制的一紧，却不改面色，“忘？忘什么？”

方珏玉抿了抿唇，身子往前探了探，语气拔高了两度，道：“所有，包括我和你说的和你在一起的事情。”

陆杰眼中神色晃动，没有立马回答方珏玉，收回支着腮的手，双手十指交叉，虚握在身前，然后微微垂首，在方珏玉眼中，他像是在认真思量自己所说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方珏玉见陆杰没有一点表示，又说：“就当是一夜欢愉，过去了就过去了，酒后说的在一起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该玩你的照玩，何必要和我在一起？对吧？”

陆杰轻声笑了笑，仰头看方珏玉，声色极度清冷，他说：“方珏玉，你知道你和我做了一晚上，一直在喊谁的名字吗？”

“什么？喊谁的名字？”

陆杰笑意越发张扬，他探出身体，伸长脖子，与方珏玉更近距离的面对面。

距离实在太近了，方珏玉下意识往后仰，想要找回属于两人的安全距离，陆杰直接抬手扣住了方珏玉的后脑勺，让他无法逃脱。

陆杰的双眼神色太具有侵略性了，但方珏玉仅仅愣了一秒，便强制自己压制住了那双眼眸带给自己的恐惧，他眼神变得坚定，直视着陆杰的眼睛，沉声道：“你要干什么？”

“秦书。”

陆杰嘴唇轻启，说了这两个字，便将方珏玉眼里的坚定打破。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和我做的时候，一直在说，秦书，小书，小书……”

陆杰一直盯着方珏玉的眼睛，势必要从这双眼睛折射出来的感情中挖出一些他对自己的感情。

他想知道方珏玉是喜欢自己的，至少是在意！

“方珏玉，你为什么总是把我叫成小书？你喜欢他？对吗？”

见方珏玉瞳孔微颤，目光带着躲闪的意味，而且并没有立马否定自己，陆杰的神色当即就软和了下来。

至少他，眼前的男人——方珏玉，对自己是在意的。

那……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结局会怎么样……陆杰早已经把报复两个字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说破真相，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可方珏玉一声笑，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他！”

方珏玉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边笑边说，抬手打掉了陆杰的手，同时又讽刺陆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