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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戎雨秋回神，冲方珏玉勾起嘴角，温和的笑着：“没什么，只是觉得珏玉哥很好。”

方珏玉以为戎雨秋又在在意借钱，以及自己招聘他在画室兼职的事情，怕他觉得是受了恩惠，所以过意不去，自己给自己压力，于是安慰道：“不用客气了，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好好干就行。”

“嗯，珏玉哥。”

戎雨秋看着方珏玉，心头那块属于方珏玉的被时间抹平的爱意，逐渐发痒，就要复苏。

方珏玉，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出差方珏玉画室开的很顺利，报名的人还挺多的，这天有女生来上完试听课，和方珏玉谈课程的事情，戎雨秋给两人倒了水，微笑礼貌道：“慢用。”

方珏玉觉得戎雨秋真是没招错，确确实实给他减轻了许多负担。

画室卫生、画室宣传，待人接物，所有一切都处理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看他这么严谨不敢出错，方珏玉对他满意的同时又觉得心疼他。

他懂戎雨秋的心思，因为自己帮了他，所以他尽善尽美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事，甚至有些在讨好自己的意味在里面。

说实话方珏玉只需要戎雨秋正常的做好属于他应该做的事情就好，而不是现在这样，姿态低到了尘埃里，真的没必要这样。

方珏玉对戎雨秋说了声：“谢谢。”

然后喝了口水，开始和女生讲课程费用。

“我们这是这样的，不按课时来算，只要你来之前预约，就可以过来上课，我会提供教学，有一个月课程还有季度课程和年课程，一个月是3000，三十天，季度是90天，7000，年课程是终身课程收费是20000。

只要报名，其中绘画的耗材都是我这边来，你不用买画材，想画画随时来就好。”

女生似乎很满意画材画室准备这个点，觉得很方便，但是就是一个月3000……作为学生的她，属实有些难，他跟方珏玉说了这个顾虑。

方珏玉道：“嗯，但其实划下来也就100一天，这对于绘画课程价格来说，已经很好了。”

方珏玉不懂什么销售之道，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女生听了方珏玉的话，沉思了片刻，她是真的喜欢画画，也希望有个师傅能教教她，于是小声道：“能分期吗？”

方珏玉着实是没想到这一茬，愣了一下后，还是否决了女生的提议。

他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并且自己也有超前消费的习惯，也吃了超前消费的亏，所以并不支持女生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