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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结结实实地被绑在木柱上,身上被交缠的绳子打了个x字,他如同一个即将接受死刑的囚犯,失去自由,没法动弹。
荒原上的风吹乱他发线,掠过他的脚边,扬起了他破烂的衣角,将寒冷送到他脆弱干裂的皮肤上、甚至送进他孤独空虚的心里。
「水……」喉咙极度干燥,他实在需要水。
但,缓缓吹动的风只是一直带走他舌头里的水分,让他变得更为干渴。
如果这里是他的内心世界,那么是否象征他的心绪,也一直如这片死地一般,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踏踏的脚步声,自不远处缓缓接近。
狯子手走过来了,还不只有一个人。
两个狯子手走路跌跌撞撞的,仿佛就是两个醉汉,他们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体格上有极大差异,只不过两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长刀,锋利刀口滴着鲜血,看样子,是杀过无数人的武器,准备对遥晨的性命开个恐怖的玩笑。
遥晨看见他们的脸,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一个长得粗眉大眼,是壮汉叶天合。
另外一个则是蛇头鼠眼,毫无疑问就是朱平浩。
这两个人,竟侵入他内心世界,化为可怕的狯子手,来给予他比欺负更加可怕的刑罚么?
「不……」遥晨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这可怕的束缚,却无奈地,只能看这两个狯子手越走越进,木桩上的绳子却是纹丝不动,仿佛是层层铁铐,非要将他捆到死为止。
然后,遥晨逐渐发现,那两人走路姿势非常怪异。
他们不只是跌跌撞撞了,甚至是如废了左脚一般,拖曳着右脚,一步一步艰辛地前进,裤脚磨擦地面的声音,遥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抓着长刀的右手,一直不断地往高空举起,就像是被线操控着,吊起来的牵线木偶。
他们就以这个这个几乎固定的姿势,缓缓地来到了遥晨面前。
「先是姓李的……」朱平浩眼神空洞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然后姓黄的……」他一张嘴,黑色的鲜血就涌了出来,直接染了他一身黑。
黑血让他的语句变得含糊不清,遥晨甚至根本没法听清楚,他接下来又说了什么……
「接下来……姓……许……的……」叶天合也开口了,他嘴巴涌出的,是正在蠕动的蛆虫,一只一只弹到了遥晨身上,像是蜜糖上的蚂蚁一般,缓缓在他身上爬动,噬咬,将微麻的恶心触感落在他皮肤上。
「呜……不……」遥晨害怕得不住流泪,他清楚知道这只是恶梦,但,却不知道这场恶梦会延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醒来……
白色的阳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一切显得那么地清晰,那么地真实……
咔!
叶天合手中的长刀落了下来,却打在木柱上,没伤害到遥晨。
叶天合动作僵硬地把长刀从木柱上拔住,才想要往遥晨身上挥下第二刀,刀口却不慎触到身后的朱平浩,居然一碰就把他的眼睛打得凹陷下去,成为脸上一个黑洞,滴着几道血流。
「你干什么……」脸上布满了鲜血的朱平浩,毫无一丝感情地说着,他也举起刀,劈向了叶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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