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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很嫌弃的说着,阿真真的受不了一路上笑得花痴乱颤的柏彦琛。
“呵呵,对了,你干嘛不坐他的车啊?”
柏彦琛看了看在他们前面开路的那家路虎问。
“不为什么啊,我自己不想开车,那你就帮我开回家咯,那我又不放心你开我的车,就盯着你咯~干嘛,我自己坐自己的车有什么问题啊?”
阿真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柏彦琛在想什么。
“ない、ただ私はとても楽しいです。
(没有,只是我很开心)”
忽然的一句日语让阿真更加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真见柏彦琛心情不错,试探的问:“对了,过年你有打电话给家里人吗?”
“家里人?你说我奶奶?”
“呃……嗯。”
阿真想说‘你爸爸’,话到嘴边吞了下去。
“打啊,昨天晚上才打过,我和她说我今年在香港过年,然后最近她身体还算不错,还叫我有空回去之类的。”
“哦……”
阿真有些郁闷的关上了话匣子。
一路上,阿真刚开始还和柏彦琛东拉西扯,到后面直接睡着了。
阿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香港市区,车道的变换让柏彦琛有些不习惯,他一路跟着周楠森的车走,就在他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阿真醒了过来。
“怎么走啊?跟着他吗?”
睡眼惺忪的阿真回道:“嗯,先去他家放东西啊,把你们两个都丢在那里了我再自己开车回家。”
周楠森的家上次他们来过一次住过几天。
到了路口柏彦琛就记得往哪里走了。
到了家里把东西都放了下来,周楠森留阿真吃午饭,阿真婉拒然后离开了。
柏彦琛看着阿真转身的背影,觉得自己像被妈妈丢在幼儿园里的孩子。
耳边只留下周楠森的声音:“走吧,带你去你的房间,还是上次那个怎么样?”
周楠森提起柏彦琛的行礼就往房间里走,柏彦琛跟着周楠森来到他上次住过的房间。
还是一样的摆设,还是一样的物件,只是这一次是他自己一个人。
午日阳光投过窗帘洒在木地板上。
这一次,柏彦琛仔细的看了看周楠森的家。
在香港能有这么大单位的别墅,只能说周楠森很有钱,而且不是暴发户那种,是几代人下来一直很有钱。
世家的涵养在周楠森身上也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柏彦琛觉得这个人如果到了这个年纪不结婚,一定是性.无能或者是个变态。
回想自己,反差真大。
客房很干净,每天都有菲佣来收拾。
周楠森把柏彦琛的行礼放在了房间里,说:“昨天和家里人说了,你会和我们一起过年,他们也都很开心,尤其是珍妮,原来说初三回来提前到了初二。”
阳光经过木地板的反射投射到周楠森的五官上。
不得不承认,柏彦琛这个对手,很强力。
“谢谢你周先生。”
“不用,你也是我的朋友嘛。
三郎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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