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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要挂文榜十七（第2页）

晏清歌叩下去，说：“是。”

晋玄帝轻咳几声，说：“那你便来说说，写这些子悖逆之词，到底要想做什么？”

“陛下，”

晏清歌抬起头，说：“陛下垂爱，罪女虽被幽禁在上林狱中，但每日都有大内拨来的吃穿用物，并没有过分苛责罪女。

罪女在上林狱中面壁思过，自知司马影罪孽深重，却无力改变身为司马影女儿的命运，这才有感而发点下几点残墨。”

晋玄帝挑起嘴角，说：“说的这般可怜，是想要朕赦了你？”

晏清歌连忙俯身，趴下身子，说：“罪女不敢！”

“诗中文字尽是报国高志，如男子般的豪言壮语，是你能写出来的？”

晋玄帝瞧了眼的穆瑟，盯着言情说：“你见过北宫春。”

“谁？”

晏清歌眼中毫无慌乱，有的只是茫然。

“你不知北宫春？”

晋玄帝笑笑，“这便是要戏耍朕了。

如此文采如此睿智，不知天下闻名的北宫春？你当朕是个昏聩的吗？”

晏清歌答：“陛下，罪女自小体弱，前些日子更是昏迷不醒有月余，待罪女稍有意识时，人已在逃往襄阳的船上，一些子事是罪女的丫鬟碎云所说，可大多事罪女却是忘了干净，实在不知北宫春是何人。”

“哦？”

晋玄帝望向穆瑟。

“方上使审过了晏清歌贴身丫鬟碎云，确实是这般说辞，”

一旁的穆瑟立即跪地，接话道：“陛下，自方上使在家休养起，下臣代领上使之职，整日里皆在红瓷房，并未去过上林狱，且这余孽是方上使亲自送押至上林狱中，上林、若卢两狱守卫尽是方上使自守城军中挑选出来的，看管极严，想来不会让此女与北宫春有相见的机会。”

晏清歌跪起半身，盯着台上，道：“陛下！

为何女子不忧国？”

晋玄帝招手示意，凌芳云拿了杯盏给晋玄帝漱口，没有接话。

“为何女子不忧国？”

太后拿起晋玄帝桌案上的纸张，阅览片刻后，长叹道：“你虽有罪，却也是不是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