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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事关男人面子,很重要。
做不做是一回事,但是被她拿出来这么说,就似两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那么响。
乔知意稍微松了一口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赶紧逃离这地狱深渊,她怕再耽搁一会儿,就会被碎尸万段。
“你过来,我告诉你。”
时泾州的声音突然就虚弱了。
乔知意迟疑了一下,还是凑近了一些。
也就刹那间的事,时泾州把乔知意按在床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撕扯她的衣服。
“你干嘛?放开我!
这是医院!”
乔知意挣扎。
昨晚的事,跟此时无缝连接。
时泾州已经气得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了,一心只想把她就地正法,看她还敢说他不行。
乔知意的衣服被撕开,她的脸都挣红了。
使出吃奶的劲反抗,他就算是个病人,那力气也是她不能敌的。
乔知意想再去摸床头,可是什么也没有。
她哭着乱动,挣扎到浑身都没有力气,“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可以,谁可以?韩零吗?”
时泾州的手按在她的腰间,双眼猩红可怕,“你们相识六年,在国外又一起排解孤独,是不是跟他睡过了?”
啪!
乔知意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盯着时泾州。
时泾州的脸被打得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被她打麻的半边脸,目光幽暗,冷冽阴沉的气息散发出来,放在乔知意腰间的手已经开始动作。
他必须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乔知意已经无力反抗,刚才那一巴掌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满眼的痛苦和厌恶,“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跟发情的畜生一样,没有人性可言。
你可以用手段来满足你可笑的尊严和虚荣心,但你永远都不会有人真心对你。
我这身体你要拿去就拿去,不过是一具躯壳,就当命不好。”
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她每一次的反抗都越来越无力,也深知这样的事情早晚会发生。
她累了。
跟一个不爱的人,偏偏用尽手段要把她留在身边的人,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不了就这样过一辈子了。
这世间,总有一些命不好的人。
她,只是不幸中的一个。
乔知意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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