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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鸳鸯织就欲双飞(二)
依依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
梦里,她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也许不过两三岁的样子,她在托儿所有个特别喜欢的赵老师,因为新学期而被换到了别的班级做班主任,依依很沮丧,也很害怕,她不知道没有了赵老师的日子该怎么过。
最后还是父亲替她想办法,去跟托儿所的所长商量,给她破例换到了赵老师的班级。
隔天一大早,父亲就一手抱着她,一手夹着她的小被子把她送到了赵老师那儿。
可谁会想到,她虽然又能和赵老师在一块儿了,可班里的小朋友她却一个都不认识,整整一天,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尽可能地缩在角落里,一想到原本始终和她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她就难过地想哭。
晚上回到家,他们一家三口照例围在一起吃晚饭,父亲兴奋地跟母亲说着早上抱着依依换班级时的场景,全然没有注意到依依微妙的情绪,最后还是母亲发现了她的异样,一问清原委,他们皆是哭笑不得,可父亲并没有责骂她,反倒是笑着安慰她,甚至还跟她保证,明天一定把她送回原来的班级。
果然第二天,当父亲再次一手抱着她,一手夹着她的小被子出现在托儿所的走廊里时,连隔壁班的老师都忍不住笑着揶揄道:“这就又回自己班里啦?不是说要和赵老师在一起吗?哎呀,依依爸爸,看您把依依宠的,都把托儿所当成自己家了。”
回头又对依依扮了个鬼脸:“小公主,什么时候来我们班啊?”
依依伏在父亲肩头,只拿大眼睛瞅着那个说话的女老师并不答话,父亲也跟着笑:“小孩子不懂事,让你们看笑话了。”
依依的下巴刚好抵在父亲的肩胛骨上,他说话的时候,她的下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细微的震动。
她想抬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可是手上却是半分力气都无,待她回过神时,眼前早已换了另一番场景。
那似乎还是在以前的老房子里,天气很热,不知为什么,她赖在家里不肯去幼儿园,父亲没有办法,只好请了假在家里陪她。
卧室的地板上铺着凉席,天花板上的吊扇吱吱地转着。
父亲有睡午觉的习惯,吃过了午饭,依依却非要拿出飞行棋,把棋盘摊开在凉席上,硬赖着父亲陪她玩,还嚷嚷着说:“我们的规矩是,如果小孩子输了,就必须要再来一盘,一直要来到小孩子赢了才能结束。”
那样奶声奶气的嗓音,却透着蛮不讲理的霸道,父亲本是强撑着精神应付她,听了她这么一句到底忍不住“扑哧”
笑了出来。
一盘终了,依依赢得没有任何困难,她洋洋得意地冲着父亲笑,而父亲只是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小宝贝,爸爸要睡觉了,你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
见依依点点头,才又指着墙上的时钟叮嘱她:“等那个长的指针和短的指针碰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把电扇的开关拨到三,然后你也睡觉,记住了吗?”
依依再次点头,父亲这才放心地躺在凉席上打起盹来。
依依认真地抬头看着时钟,目光追随着指针的轨迹,等待着长短两根指针重叠的时刻,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指针移动分毫。
她觉得奇怪,想回头叫醒父亲,可凉席上早已空空如也,她莫名地害怕起来,她慌忙起身开始满屋子地找,可任凭所有的角落里都不见父亲的身影,强烈的恐惧无声袭来,只觉得父亲不要她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拼尽全力想要大声哭喊,可一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头顶的电扇吱吱地转动,依依赤脚踩在凉席上,可那凉席蓦地就变成了一块泠泠的薄冰,她吓得急忙想要逃开,怎知她才刚一动,脚下的冰瞬时碎裂开来,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直往下坠,冰冷的水气势汹汹地浸没了她,无穷无尽的冰水争相往她鼻子喉咙里灌,她拼命挣扎,却终究被这侵骨的冰寒卷入了方丈深渊,她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终于,她拼尽全力叫出了声:“啊——”
这么一叫,她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背上涔涔的全是冷汗,她恍惚地躺在床上,怔愣地盯着天花板,好半天醒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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