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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夏姓,夏知便与靳北皇室没了关系。
为免引起太多争端,刘隐没有公开夏知的真实身份,只对外称他是某个富家的公子。
所以在南境,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曾是靳北的皇子。
“夏知君后有一个妹妹,应该就是你的祖母罢?”
肖语常听着辛在水说出这些秘辛,不震惊那都是假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冷眼看着辛在水,面露不善。
可辛在水知道的何止这些?
他清眸微垂,神色逐渐变得冷若冰霜:“几年前支走我母亲,然后派人到府中搜查,杀害了我父亲的背后之人,就是你们肖家罢?”
那些被掩盖的前朝秘辛,全都详细记录在他母亲辛梓藏在府中的卷宗里。
父亲下葬的那天晚上,母亲把他叫到后院。
盯着眼前的桂花树桩,辛梓把卷宗摊开在辛在水面前,让他看完了所有事情。
而后,一把火,将这卷宗在桂花树桩前,烧成了灰。
文字随之烟消云散,可所有的真相,已经深嵌入辛在水的脑海里。
从此,这些事情,除了他,再无人知。
“所以,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要么?”
辛梓对他说,“你必须是下一任君后,有你在暗中斡旋,前朝、才不会卷土重来,才有彻底覆灭的可能。”
新朝初立,不过就那么十几年,朝堂依然动荡,先帝执政艰难得很,这时候把真相摊开,全然没有与之抗衡的实力。
“我们是时代的旧人,理应随旧时代而去了。”
辛梓眼神晦滞,话声幽幽,“往后山河的无恙,只会寄托在你们这些后辈身上。”
这也就是,她会把辛在水送入宫里的原因。
“或许吧。”
意外地,肖语常对此质问没有直接否认,反而觉得有趣,勾了勾唇角。
“你不是想知道这盒子里装着什么?告诉你也无妨。”
他冷哼一声,抚摸着盒身,似笑非笑,“里面装着的,是世间仅有的一枚毒药,出自巫毒之家,名为即虞。
只要服下它,人就会在一柱香之内痛苦死去,最重要的是,没有解药。”
“既然所有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本宫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肖语常媚眸中闪过寒意与杀气,“我入宫,就是要让林藏烟死。”
“不巧,我入宫,要让她活。”
辛在水眉目坚定。
两人眼神对峙,气氛僵持了几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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