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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那他现在表现如何？破坏了吗？&rdo;她胆怯地问了一句。

&ldo;暂时没有，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一次。

&rdo;大尉严肃而不容反驳地说。

他拿起了无拨号盘的电话机话筒。

&ldo;第七队，叶夫根尼&iddot;米哈伊洛维奇。

多休科夫，103，8年，短期探望。

&rdo;

听到回答后，他又转过身来用疲劳的声音向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讲

述，应该做什么和出示什么证件。

&ldo;到那里会有人告诉您的，但以防万一我事先通知您：钱，有硬刺的和切削的工具，

含酒精的饮料，带过滤嘴的香烟……&rdo;

她顷刻间半合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

在四处透风甚至连晚上都不熄灯、常常有人在

你身边走来走去的卧铺车厢里呆了一昼夜，她完全不能入睡，她感到很冷而且很可怕。

所以现在在尽管不舒适的、气味难闻的，但比较暖和的办公室里她感到困乏无力了。

而

有关探监时不准随身携带的东西她还在来隔离侦讯室结婚登记时就知道了。

&ldo;女公民！

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

&rdo;

&ldo;哎，对不起。

&rdo;她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整了整帽子、围巾便站了起来，&ldo;在火

车上呆了一整夜。

谢谢您。

再见。

&rdo;

&ldo;再见，您丈夫现在在上班，十八点下班，到那个时候你们才能见面。

&rdo;

到晚上六点还有很长时间，需要找个什么地方度过这段时光。

她从教养院行政机关

大楼出来便向市郊的电气列车站站台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