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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玥的话半真半假,定定望着她,而后缓缓道,“现在忽然又想和婶娘说些体己话。”
“体已话?”
王妃当真是愣住了,她和皇帝虽无深仇大恨,但绝没有到说体己话的地步。
凌玥实在憋得难受,问出疑惑很久的话:“婶娘是不是怪我连累四叔,令他至今重伤未愈?”
毕竟一点头,就承认自己看皇帝不爽了,王妃抿着唇,默然不语。
凌玥也知道自己问得太直白,但不直白的话,这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于是只能更直白一点地解释道:“我既然都将婶娘单独留下来了,就绝不会故意在此事上找婶娘的麻烦,我只是想让婶娘知道,四叔于我而言不止是能臣,而是我在这世间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不想让婶娘以为我是为求自保、随时能弃家人于不顾的家伙,四叔的伤我有过错,我不会狡辩。
但是也请婶娘放心,我绝不会忘恩负义。”
王妃望着她毫不掩饰的真诚模样,有些愕然,为自己此前的遮遮掩掩阴阳怪气感到有些羞愧,思绪万千,叹道:“我没有怪过陛下连累夫君,也没有挟恩图报的不耻心思……只是忍不住为王爷感到不平。”
凌玥静等她往下诉说,心中起伏不定,想着自己何时做过亏待当朝摄政王的事情。
照理说,四叔是摄政王,那就是谁也比不过的高高在上的存在,貌似她想亏待也亏待不了,哪里还有不平的事情?
“居心叵测的人占了王爷如今这位置自然是燃起雄心壮志,跃跃欲试,或事成之后取皇位而代之,或兵败身死。”
王妃喘息的时候微微颤抖,不知是因自己说的话太过大逆不道而恐惧,还是仍旧为自己的丈夫感到不忿,她再一次深吸一口气,望向凌玥,继续道:“古往今来,身处这一位置的人都难有好下场。”
凌玥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只是这次从四叔最亲近的人口中说出来,她忍不住感到心上猛地压上来一块巨大的石头,令她惴惴不安,某种情绪阻挡她继续畅快轻松地呼吸。
“陛下如若当真看重王爷,就不该将他置于这般境地,整整两年,引人猜度,手段强横些,便有些说他沾沾自喜忘了尊卑,定是迟早要做乱臣贼子;温和纵容些,便又有人说他在位渎职,图谋不轨,意欲将凌氏江山毁于一空。
好比这次,陛下在禹州遇袭,又好比上次围猎半路遇到伏击,多少人在私下里猜疑,这一切皆是出自王爷之手,即便负伤,也是精心上演的一出戏。”
王妃说到动情处,出于对丈夫的心疼和理解而强忍着喉间的哽咽,“陛下说得没错,我的确对你有所不满,要打要杀,我都受着,只求不要将我说的这些话传到王爷耳中,他一直不想听我说这些,更不会同意让我在陛下面前说这些。”
凌玥望着对方激动的神色,陷入片刻的失语,眨巴着黑亮的眼睛,还没从刚才那带着控诉的诉说中回味过来。
王妃低着头,自知方才有些冲动,不知是否会给丈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暗暗有些懊恼。
良久之后,只听耳边传来小皇帝轻飘飘的声音道:“婶娘的话我记下了,我要和婶娘说的,也已经说了,现在就请婶娘离开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错愕抬头,便看到凌玥脸上表情和语气一致地淡定,虽仍有不安,还是依言退下。
凌玥心不在焉地换好衣裳,匆匆走出房间,然后和言婍一同离开。
路上言婍的目光绕着她周身上下飘来飘去,偏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打量。
凌玥见她一路上欲言又止,原本打算主动开口询问,见她的脸越来越沉,一副郁闷的样子,决定先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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