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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ldo;你们不会理解，&rdo;泽维尔大喘着气说，&ldo;那晚我睡不着，辗转反侧，楼下的图书室里有我要看的一本书……我的后背怎么这么疼？&rdo;

&ldo;接着说，泽维尔。

你正在得到治疗，接着说下去。

&rdo;

&ldo;我‐‐我穿着睡衣下楼，去……&rdo;

&ldo;那是什么时间？&rdo;警官问。

&ldo;两点半……我到图书室时看到书房有灯光。

门是关着但有一道缝‐‐我进去，发现约翰‐‐冰冷，僵硬，已经死亡……于是‐‐于是我陷害了她，我陷害了她……&rdo;

&ldo;为什么？&rdo;

他因为疼痛而抽搐：&ldo;可我没有干，我没有杀约翰。

我到那里时他已经死了，像一块石头‐‐&rdo;

要包扎伤口了，霍姆斯医生准备注射。

&ldo;你在撒谎！

&rdo;警官怒斥道。

&ldo;我说的完全是实话！

他是已经死了……当我到那里时……他不是我杀的，&rdo;他的头稍微抬起了一点儿，脖子上的青筋突起，&ldo;可我现在知道是谁‐‐干的。

我知道谁‐‐干的……&rdo;

&ldo;你知道吗？&rdo;警官叫道，&ldo;你怎么知道的？是谁？说出来吧，好汉！

&rdo;

屋子里充满着死一般的宁静。

好像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时间也不再流动，仿佛置身于外层空间那无边的黑暗中。

马克&iddot;泽维尔费了好大的劲，他的确做出了超人的努力，看他用力的样子真是难受。

他的左胳膊由于用力支撑着自己而紧绷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变得更红，更炎热、更疯狂。

霍姆斯医生抓起泽维尔赤裸的左臂找注射点。

&ldo;我……&rdo;他努力的结果只说出这一个字。

白脸转灰，一团血污从双唇间冒出来，他再次失去了知觉。

针头同时扎进皮下。

这时才有人呼吸或娜动，警官费力地站直身体，用手绢擦擦汗湿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