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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修夜的动作是粗暴的,沉默的,却也坚决。
他的动作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闵修夜替良泽冲洗完后,又伸手取过淋浴架上的毛巾,在良泽身上擦干水分。
闵修夜在他的颈子上,后背施用的气力尤大,表皮都产生辣辣的刺痛感。
良泽不敢开口声讨他的暴君似的行径,因为他有一种敏锐,他潜意识里认定,闵修夜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尽管,良泽并不知道究竟诱因是如何。
无论如何,良泽这种天生对人事的洞察力,规避了他人生中真正致命的危险。
他只能吃力地转头,委屈地看着背后的闵修夜。
良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眼角泛红,眼里弥散着湿润的光,眼神怯怯,似一头清晨林间迷路的小驯鹿,天真而无邪,却驱动猎人的虐杀之心。
在逼仄,不显宽大的浴室里,良泽听见耳边渐响渐烈的喘息声,心里慌乱,竟一言不发地打算从浴室急速离开。
对方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从身后捉住他的左手臂,将他的身体摔到墙上。
良泽被这痛攫住神经,来不及反应。
对方就已压制住他。
闵修夜鼻息深重,在他的脖颈处一圈圈啃啮,微痒,微痛。
良泽不安地挣了挣身。
闵修夜的一只大手已握住他的腰,边低下头细碎地亲吻良泽瘦弱的胸部。
另一只大手在良泽的背部游弋,往下探去。
良泽心里发憷,慌乱占据了他的思维。
他还是清醒的,而闵修夜似乎几近狂乱,解了上身衬衣的扣子,胸腹与他紧紧相贴,并不断地蹭着良泽的下体。
在这样极度迷乱疯狂的情欲中,良泽挣开对方放松的桎梏,朝着浴室门踉踉跄跄奔去。
他的手刚触到门把手,闵修夜已抱住他的腰,并不断地用下体摩擦他,胯部不停地耸动,充满色情的暗示。
良泽头皮发麻,恐惧的情绪攫住了他,痛苦又慌张。
他被闵修夜摁倒在地上,湿漉漉的瓷砖贴着他的大腿根,冰凉,瘆人。
良泽在地上不断地蜷缩扭动,怯怯的声音,&ldo;好爸爸,饶了我。
放过我,爸爸,好不好?&rdo;他喃喃地低语着,神情迷乱,面容上显出病态。
石破天惊。
闵修夜恍若大梦初醒,懊丧地看着狼狈脆弱的良泽,深深叹了口气,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
闵修夜收拾好浴室,将良泽睡衣套好,安置在卧床上,关下房间的灯,才起身离开。
闵修夜回到自己的卧室,在浴室洗完澡,吹干湿掉的头发。
望着巨大的落地窗,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液体湛红,鲜艳妩媚,色泽诱人。
闵修夜一面无意识地轻晃着高脚杯中的液体,凉凉的夜风一面拂动着他的睡袍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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