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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
真是狼心狗肺!”
这话不是向夫人骂的,而是趴在窗边的羲和仙子在心里咒骂的。
向夫人推开向员外抱着她腰的手,款款起身,坐在床榻边上,轻声道:“相公你放心,奴家去便是了。”
向员外双目含泪,口中道:“委屈娘子了。”
向夫人心中颇为不甘,便又揪住向员外,细问事情的经过,向员外将白天间发生的事情全盘拖出,向夫人听完之后,立即便道:“相公,你这……你这分明是被人坑了!”
向员外诧然道:“什么?被人坑了?”
向夫人道:“还不明白么?左管事怎么就会突然睡着,又会恰到好处地突然醒来?宋清韵喝酒的时候,那个丫鬟为什么不跟在身边,怎么偏偏那时候突然出现?再说了,那宋清韵迷路也不至于迷成那个样子,喝了点酒就到处乱跑,居然还能够跑到一个管事的院子里去,你觉得一个人迷路能迷成这个样子吗?”
向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向员外听得连连点头。
但窗外的某人却大皱眉头:“谁说的?迷路很正常嘛!
这有什么奇怪得吗?你没去过国公府,你哪知道那里面有多复杂,逛着逛着就转晕了!”
向员外迟疑道:“娘子你是说,那左管事专门安排清韵姑娘来坑我,就是因为觊觎你……”
向夫人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能让宋清韵出来设陷阱,不是他区区一个管事能够做到的,若不是有宣国公在背后指使,谁能请得动宋清韵?只不过……”
向员外道:“只不过什么?”
向夫人道:“只不过那宣国公怎么就盯上我了?他见过我吗?还是左管事从中作梗,给宣国公出的主意?”
向员外道:“这位宣国公,是见过你的!”
向夫人诧然:“啊?”
向员外道:“左管事曾跟我说,那日在壶泉医馆门前,破了那案子,抓出偷马贼,帮我们夺回马车的那个人,就是宣国公,那****微服私访,稍稍妆扮了一下,左管事才没能认出来。”
向夫人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柴靖宇当日的模样,口中喃喃道:“是他?”
向员外则在脸上抹了一把:“真是飞来横祸,没想到会被国公惦记上,如今是上了人家的当,我们怎么应付?”
口口声声说上了人家的当,表露出的意思,却不外乎“红颜祸水”
四个字,事实上向员外心里头已经有那么几分感叹红颜祸水的意思了,心想怪不得女人不宜抛头露面,感情这么容易招惹是非。
向夫人苦笑道:“还能怎么应付,就算有一百个向家,能抵得住人家一根手指头么?”
向员外道:“娘子……”
向夫人又擦了一把泪:“待我梳洗打扮一下,明日便去国公府……若宣国公还不放过向家,奴家便跟他同归于尽;若宣国公答应既往不咎,就此放过向家,奴家也不会苟活于世,奴家不能留下这不洁之身,让相公蒙羞。”
向员外喉咙动了一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娘子受委屈了,是为夫对不起你。”
向夫人心中一片冰寒,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丈夫至少会劝阻一下,谁知道他只说了一声“对不起”
。
夫妻二人默然相对,久久不语。
窗外,却气坏了一个偷听的人。
羲和仙子回到了自己房里,胸口不住起伏,想到柴靖宇那张嘴脸,便气得牙根痒痒。
“可恶!
实在太可恶了!”
她猛地灌了一口烈酒,自言自语道:“先前对这臭国公影响不错,不光能破案,还能想出挂号的法子为民造福,敢情那传闻没有一句是假的,那厮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实在是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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