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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兴致更高,眼睛都冒着光。
“哥哥我就喜欢清纯的,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还是个处,你放心,跟着哥哥我,以后要什么有什么,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另一个兄弟过来,一个捂着她的嘴,一个勒住了她的手,陈艳艳想大声呼叫救命,可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闹的动静有点大了,酒保见状过来,她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
男人凶巴巴地瞪酒保一眼,威胁说,“我和自己女朋友闹了矛盾,正哄着她呢。
你瞎管什么闲事,小心我投诉你啊!”
酒保闻言,扫了扫他们两个纹着大花臂的纹身,便也不再多管闲事。
陈艳艳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酒吧外面停着一辆面包车,他们把她连拖带拽拉了上去。
陈艳艳流了一脸的泪,可就是挣脱不过。
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强壮的男人呢?
“你倒是哭啊!
你哭得越惨哥哥我越高兴。”
其中一个男人扒了她的衬衣,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嘿嘿只当是助兴了。”
另一个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啧啧了两声,“小姑娘看着挺瘦的,身材还挺不错的啊,皮肤也白嫩,阿斌,这一波我们赚了哈哈哈。”
梵音就是在这时进入陈艳艳的身体。
一瞬间的晃神后,所有的记忆都输进了她的脑海。
梵音对着男人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阴恻诡艳,像是在沉寂月夜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花,美丽,但有毒。
车内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面容竟然有些可怖。
两个男人同时怔了一秒,竟然开始觉得周身有点发凉。
哆嗦了一下,他们连忙摇摇头,继续手下的动作,一个兴奋地叫:“这回我先上啊,上回找的那个女的就是你先的。”
另一个不耐地催促:“行行行,你先来,悠着点,别把她弄晕了,要不然轮到我时就太没劲了。”
男人的手刚伸向梵音的短裤,梵音便握住他的手。
轻轻的那么一折,就听见“咔嚓”
一声,骨头断了。
“啊啊啊——”
车内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但由于靠近酒吧迪厅,吵得很,这声音很快被此起彼伏的音乐声给掩去了。
梵音坐起来,另一个男人慌张无措,吓得面如土色。
他双股瑟瑟发抖,跪着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对您起歪心思!
姑奶奶求您饶我一命!”
他看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她就把自己兄弟的手折断了,妈呀这女人是什么妖怪变的?
梵音笑了笑,脚尖慢慢地抬起,抵着男人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的眼睛。
她声音轻柔,“你自己动手吧,要是等我来,我废的――”
视线下移,梵音漫不经心地扫了扫男人身下隆起的一个部位,眼中掠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可就是这里了。”
男人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从皮夹克里摸出一把小刀,颤巍巍地,狠心往自己大腿上一扎,鲜血涌了出来。
他见梵音眉那双细柳似的眉还轻蹙着,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
又是一声惨痛的尖叫。
梵音满意地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重新回到酒吧,坐到刚才的那个位置,对正低着头在擦酒杯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微笑道:“还是长岛冰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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