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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rdo;

&ldo;你以后会告诉我吗？&rdo;

&ldo;我想会的，阿尔，那么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他总说我过于单纯，不适合间谍这个职业，如今看来是真的，只要一见你不开心，我就管不住嘴了。

我真不称职。

&rdo;

&ldo;那么我也是，我也不称职，因为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你的秘密，我的秘密。

&rdo;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放在唇下亲吻。

他在此刻看起来多么虔诚，好似我是他供奉的神明。

这个人，何以爱我到这种程度？

&ldo;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rdo;而后在楼上做爱时，我轻抚他左臂上的伤疤‐‐似是而非的伤痕，像又不像，但我姑且默认，感到心痛，却也享受心痛。

这是我找寻到的新方式‐‐就像他此刻在我里面缓慢地滑动，我发出由内而外地享受，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给我痛苦和愉悦同时给予我回答。

&ldo;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正如我对你一见钟情，这其中可分析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可爱到一种程度，也许是可以说上几句的。

&rdo;

我仰起头，让他亲吻在我的喉结。

&ldo;你曾答应给我写信，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等待就像一小把火焰在我心中燃烧，不足以烧灭我，但足以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

这伤痕一直在流血，只有当你说你爱我时，它才会有片刻的愈合。

与其说爱你，不如说爱我自己。

一个人，无论怎么爱自己都不为过。

&rdo;

他抬起头，撑在我的上方，捧住我的脸，&ldo;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爱你自己的原因。

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他也不会爱任何人。

&rdo;

&ldo;可是罗曼，爱自己……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

&rdo;

&ldo;为什么？&rdo;他皱眉，&ldo;这是天经地义的，不需要加以考虑的事。

&rdo;

&ldo;真的吗？这其中不存在需要弄清楚的地方吗？比如说，这爱的对象是谁，得知道爱的是谁才能谈得上爱，不是吗？罗曼，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你面前的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因为就连我自己……我都不知道。

&rdo;

&ldo;为什么？阿尔，我，也许，我不该问，但我想知道……&rdo;

&ldo;我，我……&rdo;

这时，倾诉的欲望如上涨的潮水，涨到了我的喉咙。

角落里的白衣女人仿佛又出现了，她神色惊恐，朝我慌张地摇头。

好像在说这是件会毁灭我也会毁灭她的事。

她不要死，她不要死了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