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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郡主被气得没了理智,歇斯底里地朝着安若晚吼道。
话音刚落,蓉儿首当其冲,抡圆了手臂就要往安若晚脸上扇,掌风还未落下,就看到安若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准她的膝盖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对一处穴位,当场痛得蓉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后头几个丫鬟见势不对,立刻一拥而上,想靠着人多力量大抓住安若晚。
未曾想安若晚就跟泥鳅一般,在几个人身边游走,根本沾不到她的身上,倒是她时不时打人一记,立刻能让人痛得倒地不起。
平宁郡主眼见着场面越来越让安若晚占据上风,心里越来越气,突然瞥见后头马夫手里的长鞭,她立刻夺过马鞭,朝着被困在人堆里的安若晚脸上挥去!
等到安若晚听到风声的时候,躲闪已经来不及,她只能转身硬生生用后背扛了一记鞭笞!
这一下十成十的力气,打得安若晚陡然变色,血水渗透衣衫从纱衣里透了出来。
“小贱人,我今天就要抽死你!”
平宁郡主挥起鞭子,又要抽安若晚,刚刚甩出去,就被安若晚徒手抓住,她忍住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冷冷盯着平宁郡主。
“真是欠教训!”
她捏住长鞭用力一拽,对面使劲的平宁郡主根本没法对付,趔趄着就摔到了安若晚面前。
还未抬起头,就被安若晚拎住衣领,对准她的脸颊,“啪啪啪”
连着五个大耳光,扇的人晕头转向,两颊立刻高高肿起。
安若晚扔掉长鞭,捏着平宁郡主的下巴,冷声警告她:“我管你是什么身份的大小姐,下次再敢这么犯贱,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说着,伸手一搡,平宁郡主跌坐在地。
安若晚忍着疼痛,重新收好东西,正欲离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传唤。
“珍太妃回府!”
平宁郡主登时眼睛一亮,“表姨!”
她连滚带爬从地上起身,飞奔到不远处正慢慢走来的雍容华贵的妇人怀里,还未开口就哭得梨花带雨。
“表姨,你要给我作主,不然平宁不如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珍太妃被她撞得一头雾水,低头看到她两颊肿胀通红,吓了一跳。
“好丫头,谁打的你,竟然敢对皇亲国戚动手?!”
平宁恨恨地伸手指向安若晚,“就是这个贱人,之前在大街上不知用了什么妖法逼着表哥答应娶她,如今仗着未来荣亲王妃的身份,看不惯我喜欢表哥,竟然当场打了我五个巴掌!”
她越说越可怜,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珍太妃看着眼前混乱一片的景象,眼神定定落在站在正中央的少女身上。
她只一袭白衫,掩不住倾城绝色,背着一个小小的医箱,身上却有着叫人不能移目的气闲神定的气质。
看着她朝自己行礼,珍太妃冷笑一声。
“敢在王府对平宁动手,来人呐,掌嘴五十,以儆效尤!”
安若晚不卑不亢,冷声道:“我原以为太妃是明辨是非之人,怎能偏信一面之词,就对我动手?”
珍太妃皱了皱眉,指着平宁肿起的脸蛋,“本宫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太妃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动手?”
她冷冷扫了一眼躲在珍太妃怀里的平宁,嗤笑道:“平宁郡主无端言语侮辱我,挑衅不成,就让下人对我动手,她拿马鞭抽我的伤痕现在还在我背上,太妃要看吗?”
珍太妃一愣,下意识皱眉看向平宁。
平宁立刻道:“我那都是有原因的,谁让你要跟我抢表哥?还说我就算过门也是作妾,打你就是让你管好这张贱嘴!”
“对这桩婚事有不满,郡主大可以去质问王爷,王爷若是不同意,我再努力也没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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