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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因为要是我吩咐你去干你心目中的错事，那就不会有步态轻盈的奔忙，干脆利落的敏捷，没有活泼的眼神，兴奋的脸色了。

我的朋友会神态恬静面容苍白地转向我说：&lso;不，先生，那不可能，我不能干，因为那不对。

&rso;你会象一颗定了位的星星那样不可改变。

噢，你也能左右我，还可以伤害我，不过我不敢把我的弱点告诉你，因为尽管你既老实又友好，你会立刻弄得我目瞪口呆的。

&rdo;

&ldo;要是梅森也像我一样没有什么使你害怕的话，你就安全了。

&rdo;

&ldo;上帝保佑，但愿如此！

来，简，这里有个凉棚，坐下吧。

&rdo;

这凉棚是搭在墙上的一个拱顶，爬满了藤蔓。

棚下有一把粗木椅子，罗切斯特先生坐了下来，还给我留出了地方。

不过我站在他跟前。

&ldo;坐下吧，&rdo;他说&ldo;这条长凳够两个人坐的，你不会是为要不要坐在我旁边而犹豫不决吧？难道那错了吗，简？&rdo;

我坐了下来，等于是对他的回答。

我觉得谢绝是不明智的。

&ldo;好吧，我的小朋友，当太阳吸吮着雨露‐‐当老园子里的花统统苏醒并开放，鸟儿飞越桑菲尔德为雏鸟送来早餐，早起的蜜蜂开始了它们第一阵劳作时‐‐我要把这件事诉说给你听，你务必要努力把它设想成自己的。

不过先看着我，告诉我你很平静，并不担心我把你留着是错的，或者你呆着是不对的。

&rdo;

&ldo;不，先生，我很情愿。

&rdo;

&ldo;那么好吧，简，发挥你的想象力吧‐‐设想你不再是受过精心培养和教导的姑娘，而是从幼年时代起就是一个放纵任性的男孩。

想象你身处遥远的异国，假设你在那里铸成了大错，不管其性质如何，出于什么动机，它的后果殃及你一生，玷污你的生活。

注意，我没有说&lso;犯罪&rso;，不是说流血或是其他犯罪行为，那样的话肇事者会被绳之以法，我用的字是&lso;错误&rso;。

你行为的恶果，到头来使你绝对无法忍受。

你采取措施以求获得解脱，非正常的措施，但既不是非法，也并非有罪。

而你仍然感到不幸，因为希望在生活的边缘离你而去，你的太阳遇上日蚀，在正午就开始暗淡，你觉得不到日落不会有所改变，痛苦和卑贱的联想，成了你记忆的唯一食品。

你到处游荡，在放逐中寻求安逸，在亨乐中寻觅幸福一‐我的意思是沉缅于无情的肉欲‐‐它消蚀才智，摧残情感。

在几年的自愿放逐以后，你心力交瘁地回到了家里，结识了一位新知‐‐何时结识，如何结识，都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