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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你一定要找到那些目击者，他们中的每一个人。

&rdo;他掌握的唯一情况只是地点和时间：乌厄滕村，十月十四日，星期天。

他需要一个抓得住的东西。

如果他没记错，全天旅游车仅从两个大城市发车：苏黎世和日内瓦。

罗伯特拉开抽屉，取出厚厚的电话薄。

上面罗列着七八个旅游公司：阳光旅游社、瑞士旅游社、旅游服务局、阿尔卑斯旅游社、旅游公司……他不得不一一核对。

他抄下所有公司的地址，驱车来到距离最近的一个。

柜台后面有两名办事员，正在应酬顾客。

等到其中一个闲下来，罗伯特说：&ldo;对不起，我妻子在上星期天参加你们组织的旅游，她把钱包丢在汽车上了。

我想，她是太激动了，因为她看见乌厄滕村附近坠毁的气象气球。

&rdo;

那名办事员皱起眉头：&ldo;很抱歉。

您一定弄错了。

我们旅游不到乌厄滕村。

&rdo;

&ldo;哦，对不起。

&rdo;勾销一个。

第二站希望多些。

&ldo;你们的旅游车到不到乌厄滕村？&rdo;

&ldo;哦，到。

&rdo;办事员微笑着答道，&ldo;我们去瑞士所有地方，全是风景最优美的，有去齐尔马特的专车，有直达冰川的快车，有到帕尔马的直达车。

大循环游览还有十五分钟‐‐&rdo;

&ldo;你们是否有辆车星期天半路停住观看气象气球坠毁？我妻子那天回旅馆迟了‐‐&rdo;

办事员气愤地说：&ldo;我们引以自豪的是，我们的旅游从不晚点，也决不会中途停车。

&rdo;

&ldo;那么，你们的汽车没有一辆停下观看那只气象气球吗？&rdo;

&ldo;绝对没有。

&rdo;

&ldo;谢谢。

&rdo;勾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