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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姑姑究竟会怎么回复皇后娘娘,浅夏不知。
睍莼璩晓只是王爷该不该就这样去到侧妃那里?这于王爷、于侧妃是否有好处?那浅夏就更不知道了。”
只要这个危险的男人离自己远一点,浅夏就能按着自己正常的思路说话了,呼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萧卿墨不语,只是深深的又看了浅夏一眼,然后绕过屏风往外走去。
浅夏也不再阻拦他,只是坐起身扣上领口的扣子,下床倒水喝。
想起方才的那一番缠绵,如花娇靥燃起一团火热,手也颤抖了一下。
真的是太危险了,看来安然的度过今夜之后,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然还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如今夜这般幸运。
说实在的,这可还真是要感谢外面那位丫鬟和她的主子了。
“雪漫,你回去对侧妃说一声,本王今夜宿在水菡院了,让她不要等本王,早点歇息!”
冷冽的嗓音有着许多的不甘愿,也做好了明日赔罪的准备,萧卿墨的心里真有够不舒坦的。
而这一切全部源于里面的那个狡黠的小女人,总觉得从踢轿的那个时刻起,他就被她耍的团团转。
脚背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新郎喜服也因为只有一套而没能换下,以至让几个明白事情原委的二皇兄和皇弟皇妹们看着烧焦的地方嗤笑了好一阵子。
洞房里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似乎都被她洞悉的抢在了前面破坏了,此时又被困在此处无法兑现对微澜的承诺。
越想心里越窝火,虽然方才差点就因为*而成就好事,但此时清醒了又实在觉得对不住微澜,也就更加的恼恨。
原想着就在外室的软榻上过上一夜,待天明就立即离去,可转而一想,自己受罪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于是,又堵着一股子气转回房中。
见她似乎对自己的回转有着胸有成竹的笃定,萧卿墨越发堵得慌,懒得再看她一眼,径自和衣往床榻上一躺,拉过百子喜被往身上一概,侧转身以背对着浅夏,闭上眼睛睡觉。
见床被他占据了大半,浅夏暗自低咒了一句,暗道自己虽然是把他设计留了下来,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呂微澜,可是自己却没有地方睡了,还真是有点不划算。
忽然想起外室似乎有张软榻,虽然短了点窄了点,不若面前这张大床睡着舒服,但为安全起见,还是委屈一晚吧。
反正,她笃定明日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到她这边过夜的。
这样想着,浅夏便走至床前,准备拿了鸳鸯软枕就走,手刚接触到软枕,那个假装睡着的邪肆男人却微侧过头,危险的狭长桃花眼对上她的水眸,沉声问:“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呃~”
啐!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暗中不屑的撇撇嘴角,浅夏镇定的道,“王爷不是怕不好向吕侧妃交待么,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不近你身,免得您明日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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