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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不好抽了,因为他深知更可口的口感是什么。
索性一把抱住林烟的脑袋,长臂尽数扫走书桌上的摆设,连同六千万的青铜镇尺。
把她摁在书桌,缓缓吻她侧颈娇嫩的血管,“几遍?”
她眼眸轻抬与他对视,手指轻轻解开男人的衬衣钮扣,纯铂金的,一颗都价值不菲,“214遍。”
闵行洲玩味的挑笑,“一夜的话,少了。”
她高跟鞋鞋跟抵在男人西裤上,轻轻一压,像调情,说他流氓。
闵行洲笑着吻她。
她眼眸弯弯,那般眼神,模样极媚。
…
隔天9点,闵行洲穿戴崭新的西服,扣好表带,潇洒离开。
趁天冷,林烟只能以此为借口,换上高领毛衣,长裤,严严实实,除了脸,半寸肌肤不敢露。
涂膏药了已经。
闵行洲真的…就不是人。
宣纸真被她挂在书房,不显眼,一张红绸布遮盖,想起的时候会扯走红布静静欣赏。
昨夜时分,她吻着闵行洲,诱惑他。
要他意乱情迷时,在宣纸角落按下自己的手印。
一句我爱你,瞧瞧,林烟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好骗。
在闵行洲身上。
林烟笑了。
偶尔吧,她会堕落的去想,闵行洲肯定这么爱她。
谁管他是哄也好,纯粹逗弄她也好。
他就是写了。
林烟恍惚记得在书房时,闵行洲是一边写下一边笑着看她,那时,他眼眸那一笑,趣味浅浅,又七八分朦胧。
哪怕往后岁月流逝,她的记忆永远会记得那个男人,那一笔,那一笑。
商鞅一说。
袁左一五一十告诉林烟。
走到那个位置真不是百分百的善人。
有时候,林烟的想法是不太赞同闵行洲的教育方式,如此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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