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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但是,我要先和你谈谈。
&rdo;
毓罗玄盯着童昭堂想了一会儿,才勉强同意,于是,童昭堂和毓罗玄往花园另一边走去。
韩诚觉得他对自家主人有股莫名的敌意,加之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根本就不知道甜儿在哪儿,情急之下要随行于童昭堂身侧,不料,刚近前就被毓罗玄以内力震开。
毓罗玄似乎不屑于和韩诚解释,自顾自地接着走。
童昭堂看了韩诚一眼,眼神复杂。
反正韩诚读明白了两个最重要的意思:你跟上去也没用,留在原地就行;隐瞒情况的账一会儿还要算。
于是,韩诚悻悻地坐到草地上等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童昭堂和毓罗玄转向南面,当香屏和香茗走进花园,被这异样的安静弄得不敢出声。
看着和毓罗玄谈话笑得依旧淡然的童昭堂,宇文瑾不知为什么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知道他也会绝望,也会恨,看过了他带着遗憾的神情,他突然觉得童昭堂的浅笑中含着难为人知的伤怀。
不过,他始终没敢肯定,直到不久以后,当他们真正成为朋友的时候,他才对童昭堂的笑有了真正的领悟,才明白,童昭堂为何会对许多人的伤害那么宽容。
毓罗玄以内劲将两方人隔开了一个结界,没有人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众人只知道毓罗玄在谈话的过程中情绪很丰富,而童昭堂从始至终,只是淡然地微笑着。
事实上,童昭堂的心理状态也在不断的变化,只是,一切都潜在他的眼底。
最终,应该是毓罗玄交代了什么,童昭堂坦诚了,然后,两人达成了什么。
具体的,没人敢问。
不过,自结界解除以后,毓罗玄就如同侍卫一般守在荣清风附近,直到她随童昭堂离开景阳城的那天。
对于韩诚的隐瞒不报、香屏香茗的协同&ldo;犯错&rdo;,童昭堂知道他们其实一直在通过各种渠道打探着甜儿的消息,只是不想害他伤神才没有禀明,而从已知的情况看,就算他早知道也确实负作用占大多数,适当的肯定了三个人的自作主张,只给了三个人一点象征性的惩罚,这件事,就算结了。
景阳城楼之上,看着童昭堂一行人外加他的师父慕容德越走越远,宇文瑾心中有寥落的怅然,他只是冷漠地看着那些人远离,没有像在他右侧一丈远的叶锦荣那样哀伤外露。
&ldo;你不该拿她的事刺激他!
&rdo;当那些人的背影在视线中化作一点时,叶锦荣才幽幽地说出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句话。
&ldo;你想说的应该是&lso;我不该伤害她吧,&rso;&rdo;轻轻呼吸了一次,&ldo;你放心吧,没有人有机会再用那件事伤她了。
&rdo;
闻言,叶锦荣的喜悦都被黯然遮掩了下去。
他没有想到,日后,正是他如今日的黯然神伤吸引了真正与他携手一生之人的匆匆脚步,让两人有了交集,进而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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