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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是啊，我的好丈夫，好女儿。

&rdo;女鬼冷笑道，&ldo;你视桑玥为妻，她视桑玥为母，你们早就忘了我，我留在你身边，开始是因为爱，后来是因为恨。

当初我因为生孩子难产的时候，你怎么跟我说的？&rdo;

&ldo;我跟你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就因为要信守对你的诺言，我辜负了小玥，她二十岁认识我，在我身边陪伴十年，我却没有娶她。

我对不起她，我要见她一面，向她请罪。

&rdo;许文超说着话泣不成声。

女鬼冷哼一声：&ldo;你和她同居十年，早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娶与不娶，有什么不一样，我有时候就在你们的床边，看着你和她在床上翻滚，我恨不能掐死你。

&rdo;

女鬼伸手想要扼住许文超的咽喉，她似乎使尽了全力，却只是徒劳，两手只能像烟雾一样环绕着他的脖子，&ldo;多少次了，我想要掐死你掐死她，可是我怎么也做不到。

&rdo;女鬼大哭起来，&ldo;我恨，恨你，恨尤许，更恨我自己，当初难产的时候，是我坚持求着医生留孩子……&rdo;

&ldo;莉莉。

&rdo;许文超哽咽着，&ldo;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去恨我们的女儿，她是我们两个爱的结晶，而且莉莉，这些年我没有一天忘记你，即使在桑玥身边，我也一直想着你，有时候，我会把她当成是你，我会叫错名字，莉莉。

&rdo;

女鬼看着他，神情渐渐回复温婉：&ldo;文超，是我不好，是我太执着，我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rdo;

她转身看着狄野：&ldo;我该走了。

&rdo;

&ldo;等等。

&rdo;罗虎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ldo;你认识这个吗？&rdo;

&ldo;认识，法华林，桑玥的抗排异反应药。

&rdo;女鬼微笑着。

&ldo;这是我们在桑玥的家中提取的证物，经过检查，药被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片，我们认为，这是造成桑玥猝死的主要原因。

&rdo;罗虎义正辞严。

&ldo;没错，我恨她，我把她的药换了。

她死了，我心愿达成，才愿意被超度。

&rdo;女鬼捋一下头发，&ldo;可是警官，我是个鬼魂，你能把我怎么样呢？&rdo;

罗虎气得后退一步，看向狄野。

狄野摇了摇头。

&ldo;莉莉，是你害死了小玥？&rdo;许文超在一旁失声说道，&ldo;即便我喊错名字，她也从来不怪我，反而安慰我，每年祭奠你的时候，她都陪着我，她像大姐姐一样疼爱我们女儿，你怎么可以害死她？&rdo;

&ldo;你爱她，不是吗？&rdo;女鬼背对着他，&ldo;你没有忘记我，可你还是爱上了她。

&rdo;

女鬼看着狄野：&ldo;请道长超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