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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他不再吱声。

伯克看起来似乎对那个流浪汉的死感到有些内疚。

不过这种心病是无药可治的。

&ldo;我们在这里什么线索也不会得到。

&rdo;警官在完成了楼上的工作之后说道，&ldo;凶器是一把廉价弹簧刀，而且上面没有指纹。

那些穷鬼，即使知道些什么，也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rdo;

&ldo;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rdo;埃勒里抱怨道。

&ldo;我想我们能去一些更好的地方，比如我家里那张整洁、舒适的床。

&rdo;

&ldo;有一个情况，&rdo;他父亲说，&ldo;当你和伯克出去时，我审问了一个人，他说斯波蒂有一好友，大家都叫他马戈（ugr，音译为马戈。

意思为扮鬼脸的人、窃贼、拦路抢劫者。

‐‐译注）。

听说这两人很要好，他们在一起做些偷偷摸摸的事，至少马戈是这样的。

维利告诉我说，他的绰号是名副其实的&rdo;。

&ldo;他是个惯犯。

&rdo;警员维利说，&ldo;他经常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据我们所知，他一般不伤人。

他喜欢一些柔弱的目标，比如老年人。

&rdo;

&ldo;你和这个人谈过了吗？&rdo;伯克问。

&ldo;他还没回来，&rdo;警长回答道。

&ldo;我就是为了这事等在这儿的。

他也许会出现的。

&rdo;

凌晨3点30分，那人终于回来了。

这是个大块头的家伙，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但仍让人觉得他曾经是一名重量级拳击手。

他烂醉如泥，喝了三杯咖啡才有些清醒过来。

接着，警员维利故意以漫不经心的口吻告诉他说，他的好朋友斯波蒂出了事，背上挨了一刀。

听到这个消息，马龙哭了起来，样子挺滑稽。

他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但是，当他们驱车来到太平间，让他亲眼看到他的好友的遗体时，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ldo;好吧，&rdo;他吼道，&ldo;问吧。

&rdo;说着恨很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他们找了一把椅了让他坐下。

他浑身的肉将椅子都塞满了，双眼凝视着四面毫无生气的白墙。

&ldo;你现在想说点什么了吗？&rdo;奎因警官问。

&ldo;那要看情况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