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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催谁？&rdo;我没有听明白。

&ldo;当然是卡尔&iddot;李卜克内西同志了。

&rdo;他果断地说。

是的，我们盼望的德国革命推迟了，与此同时德国军队继续向东挺进。

整个莫斯科都在传说卢茨克、罗夫诺、波利索夫和斯摩棱斯克被占领的消息。

从昨天起载着难民的列车已开进城里，坏消息越来越多。

资产阶级的报纸欣喜若狂。

《俄罗斯新闻》的记者，就是想同我谈过法衣圣器室被窃案件的那仕先生，写道：&ldo;革命在死亡，被他们称之为伟大的革命而实际上是畸形儿，是疯狂；万恶的俄国解放运动在消亡，烟消尘散，俄国历史上的又一次普加乔夫起义被扑灭……&rdo;

值班员惊异地望着我，看来，最后一句话我读出了声音。

&ldo;把格拉祖科夫带来吗？&rdo;他问道。

十分钟后，格拉祖科夫被押来了。

&ldo;我想把全部事情真相告诉你，科萨切夫斯基公民。

&rdo;

他开始讲叙，其间不停地唉声叹气，以表明他后悔莫及。

看来，这次他没有扯谎。

据他讲，他同米哈依尔&iddot;阿尔斯塔温相识是在他父亲的家里。

他父亲花钱买下了一批不太名贵的乌拉尔宝石。

米哈依尔给人的印象是个十足的蠢货。

&ldo;是个少见的肥头大耳的畜生。

&rdo;格拉祖科夫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好象除了妓院和赛马赌博外，对别的事一概不感兴趣。

所以当这个公子哥儿说要到他店里去谈业务时，他大为惊讶。

&ldo;我知道给褪色珍珠恢复本色的办法。

&rdo;他对格拉祖科夫说，&ldo;可我没办法弄到本钱。

你要是买到了&lso;无光珍珠&rso;，就把它交给我好了，由我来加工。

&rdo;

&ldo;你怎么加工呢？&rdo;

&ldo;这就不用你管了，尊敬的阿纳托利&iddot;费奥多罗维奇，由我负责加工。

&rdo;

&ldo;那么需要我做什么呢？&rdo;格拉祖科夫问道。

&ldo;利润，阿纳托利&iddot;费奥多洛维奇，四分之三归我，四分之一归你。

谈定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