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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准骗我来做这种事情。”
他强调,“我可是安倍家的继承人。”
安倍一真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旁边探去,精准地按住对方的小脑袋,搓揉了两把,“小鬼头,没大没小的,要叫叔叔。”
“好好开车!”
安倍裕狠狠地打掉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的那只手,“我回去就告诉爸爸,你在外面打着安倍家的旗号坑蒙拐骗。”
安倍一真被墨镜遮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心虚,“嘿嘿,小裕,小裕,你说叔叔不工作哪里有钱给你买章鱼小丸子,哪里有钱带你去游乐场随便玩呀?”
他见安倍裕神色松动,再接再厉,“你看看,安倍家有谁像我这么疼你?”
他越说还越理直气壮了起来。
“再说了,我不也让他们欣赏了我的演出吗?多有利于心理治疗啊?再说了,我不是带着小裕嘛~小裕没看到,不就说明客户只是需要心理上的安慰吗?”
好像也是?安倍裕更加动摇了。
安倍一真被墨镜遮住大半的脸又浮现出一丝做作的黯然,“而且,你知道的小裕,叔叔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站在舞台上了……”
安倍裕立刻打断了安倍一真,“真是拿你没办法。
算了算了,我不告诉别人好了。”
又补充,“但是以后不能这样了。
你这次从迹部家拿了那么多钱,够用很久了。”
安倍一阵做作点头。
安倍裕放心下来,脱了鞋子,蜷缩起腿,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入睡前,还忍不住感叹,他可真是为安倍家操碎了心。
等红绿灯的间隙,安倍一真伸出修长的手指,顺了顺小裕翘起的发丝。
小裕这孩子,从被选中的那一刻开始,就背负了太多。
忍足和向日在大小安倍离开后,也坐上了管家安排的车,准备回忍足宅。
向日一改之前的忧心忡忡,跪在前排的椅子上,手臂交叠在椅背上垫着下巴。
嘴巴开开合合间,脑袋顶被顶地一上一下。
他心情大好,一路上扯着忍足问东问西。
“迹部之前说你收到了情书欸。”
“我听亮说,有个国一的学妹每天路过你们班窗户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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