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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不要被浸猪笼,我是被他们害的,我是无辜的,”
一听北宫流毅说要浸猪笼,北宫云琪疯狂的大叫起来,他知道北宫流毅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做北宫家的小姐,她的心愿还没有达成,怎么就可以死了。
北宫宇和北宫尤也是被吓得够呛,北宫流毅不同于北宫流灏几人,他的毒辣是出了名的,当初他们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北宫琉璃却被他丢进冰天雪地的蛇窟呢,差点没丢了命。
若是今天他们上的不是北宫云琪,真的就是北宫琉璃,碰上北宫流毅这魔头估计是更惨了。
不是说他有重要事情回不来的吗?
“不想?做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浸猪笼怕是最轻的了吧?”
北宫流毅淡淡的说道,北宫御气的不想管这档子破事,也就没有说话,北宫流毅气场强大,从他一进来整个场面都被他镇住了。
北宫廉懵了,他可不是要把女儿送去浸猪笼,这可是他的摇钱树,怎么越说越糟糕了,这北宫流毅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们一个说法吧?哼,北宫琉璃到底不过是一个捡来的,这些人明面上看着跟他们是亲戚关系,可还不如一个捡来的丫头片子有份量,一定是花慕雪那贱人挑唆的,不然他们地四弟怎么会变得六亲不认了?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北宫云琪崩溃的大喊,她已经失了清白身,传出去名声肯定好不了了,如今还要她去死。
“不浸猪笼?那你活着不是给三叔丢脸吗?”
北宫流毅看着她冷笑道,“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你还指望谁会娶你?你又不是男子,他俩尚且还能娶妻,你呢?难不成你要一辈子跟着三伯三伯娘过?拖累他们一辈子?”
北宫云琪咬牙,目光阴沉的看向北宫宇和北宫尤,用眼神暗示他们把真想说出来,她敢肯定,这事跟北宫琉璃脱不了干系。
北宫宇和北宫尤哪里敢说,这北宫流毅就是一个恶魔,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们敢保证,若是他们说是北宫琉璃引他们来的,北宫流毅乃至小叔一家子都不会放过他们的,因为他们本身就心怀不轨。
北宫云琪看着两人不敢言语,顿时恨的牙根痒痒,不能动北宫琉璃,可不代表她会放过这两个畜生。
她低垂下眼眸,眼里尽是对北宫流毅的痛恨,若不是他出现压住了北宫宇和北宫尤,北宫琉璃设计她的事早就包不住了,到时还用她对付北宫琉璃吗?
“这件事是我家和二伯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可否?”
北宫云琪忍着颤抖,柔柔弱弱的开口。
陈氏纵使不甘心,但面对一身煞气的北宫流毅还是咽着口水不说话,这人对北宫强都敢动手,对他们一家怕是不会客气。
“呵,再好不过,你们两家的肮脏事谁愿意管,倒是脏了我妹妹的地盘,来啊,让人把那客房给我拆了重建。”
北宫流毅嫌弃的冷笑道。
北宫强北宫廉两家子呼吸一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无异于北宫流毅给了他们狠狠的一个大耳刮子。
屋内,琉璃不愿听外面那令人烦闷的声音,垂眸用纤细的食指抠了些凝脂膏药给北宫流铭的伤口摸上,清清凉凉的感觉再加上女子柔软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肌肤,北宫流铭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微微抬眸,看着女子绝色的容颜,他心中轻叹。
“二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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