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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ot;这个人笑道，&ot;你就算叫我孙子王八蛋都没关系。

&ot;元宝忽然笑了，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ot;如果你是个王八蛋，你老子是什么？是个王八？&ot;人丛中已有人在怒喝，这个人却把他们压制了下去，还是带着笑说：&ot;你叫我王八蛋我并不一定就是王八蛋，不叫王八蛋的人反而可能是个大王八．这完全是两回事。

&ot;&ot;有理，&ot;元宝问他，&ot;你到底是不是个工八蛋呢？&ot;&ot;我看起来像不像？&ot;

&ot;不像，&ot;元宝眨着眼，&ot;你看起来最多也只不过像个混蛋而已。

&ot;这人大笑，笑得真的是很开心，连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ot;你看起来也不太像元宝。

&ot;他说，&ot;就算有点像，也只不过像我小时候用面粉泥巴搓成的那一种，而且发了霉。

&ot;元宝也大笑，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ot;一个是发了霉的泥元宝，一个是不大不小的中级混蛋，原来我们都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ot;&ot;你是好东西，我不是东西。

&ot;这个人也眨了眨眼，&ot;我是人。

&ot;吴涛一直盯着他，忽问他：&ot;你是不是姓田？&ot;&ot;是。

&ot;这个人只有承认，因为他确实姓田。

&ot;你就是田咏花的儿子田鸡仔？&ot;

&ot;我就是。

&ot;

&ot;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出来？&ot;

&ot;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是谁？&ot;田鸡仔说。

&ot;你知道的已经够了，&ot;吴涛说，&ot;我知道的也够了。

&ot;&ot;你知道了什么？&ot;

&ot;知道了我就是你们要我的人。

&ot;

&ot;你知道了什么？&ot;

&ot;知道了你就是来找我的人！

&ot;吴涛说。

他眼中精光闪动：&ot;我也知道你的腰带里有一柄吹毛断发，可刚可柔的缅刀，怀里还藏着十三枝田咏花昔年成名的暗器飞花旗。

&ot;田鸡仔叹了口气，苦笑着间：&ot;天下还有没有你不知道的事？&ot;&ot;有一样。

&ot;

&ot;哪样？&ot;

&ot;你是找我来的，我就是你要我的人，你的腰畔有刀，一伸手就可以拔出来。

&ot;吴涛冷冷他说，&ot;你为什么还不出手？&ot;&ot;因为我不配。

&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