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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放过我们好不好?放过我们……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以后会挣钱还给你,真的,我不会赖账的……”
“钱?”
沈辰逸在鼻子里轻蔑的哼了声,猛地一把推开她,头狠狠的撞到了床头,痛得她缩起身子趴在了枕头上。
终于,在梦魇里压抑着的泪水,刷刷的像决了堤的洪水,一瞬间就浸湿了柔软的枕头。
他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坚硬空洞的心脏似乎多了点内容。
他们欠他的不是钱,是自由,是在任何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尽情呼吸的自由。
没有了这样的自由,陪伴着他的就是血腥、死亡、追杀、阴谋……
那都是他最不喜欢,最厌恶的东西,可惜以后会陪伴着他一辈子。
既然他都只能生活在地狱里,那她又凭什么可以得到自由?
残酷的命运硬要把他们纠缠在一起,那就都不好过吧!
沈辰逸仰头看着窗外的那一轮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
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向门口。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坐起身子,伤心的哭着问。
他回过头,面无表情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了,许清悠用手背抹着泪,伤心的抽泣着。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是完蛋了,以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着折磨她。
“哥……你在哪儿?”
她蜷缩起双腿,把脸埋进膝盖里,哥哥一定还不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她的。
想起哥哥,她更是满腹的委屈,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小姐,小姐……”
许清悠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打开着,绮莲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不说话,绮莲接着又小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我一听见关门声就过来了,我看见四爷……四爷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来过?”
“没事,我……没事。”
她抽噎着,接过绮莲递过来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不想跟绮莲说什么,她没忘记绮莲是沈园的人,也算是那个什么狗-屁四爷的人吧!
绮莲进浴室给许清悠拧了条热毛巾,她把毛巾递给许清悠柔声说:“小姐,擦把脸,会舒服些的。”
许清悠接过毛巾捂住了脸,哭是没有用的,眼泪也是没有用的。
既然她痛苦,那个男人就开心,反过来她就应该开心,让他去痛苦。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绮莲说:“绮莲,去帮我拿点吃的东西好吗?我肚子好饿。”
从中午到现在,她也就吃了几小块蛋糕,折腾到现在,肚子早已经扛不住,咕咕的提出了抗议。
该死的臭男人,心理变态。
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对不会让他把自己当成手心里的玩物。
“好,你等等,我立刻去。”
绮莲笑着回答,小姐想吃东西有食欲总是好的,她冲着许清悠眨了眨眼睛,迅速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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