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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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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

我应该跟你说的，至少尊重你的意愿，可是……&rdo;她闭起眼睛，脑袋靠着沙发摇摇头，半明半暗的光线让她眼窝下方的阴影有如瘀青。

&ldo;我知道只要一提起，我们就会大吵一架，而我实在没力气，所以……&rdo;

&ldo;我家人已经病人膏肓了，莉儿，&rdo;我说，&ldo;太多方面都是如此，我不希望荷莉变成他们那样。

&rdo;

&ldo;荷莉是个身心健全的快乐小女孩，你应该晓得。

这么做没有任何害处，她喜欢见到他们。

这是……没有人料到会是这样。

&rdo;

我疲惫地想，真的吗?老实说，我一向认为家里迟早有人下场凄凉，但我不会把赌金押在凯文身上。

我说：&ldo;我一直在想之前问她做什么，她总是像小鸟吱吱喳喳，一点也不慌张，不是说她和莎拉溜直排轮，就是自然课做火山模型。

我从来不曾怀疑她有事情瞒我。

我想到就痛，莉儿，真的想到就痛。

&rdo;

奥莉薇亚转头看我。

&ldo;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弗朗科，真的。

她不觉得这是对你说谎。

我告诉她必须等一阵子再告诉你，因为你之前和家人大吵一架。

她说：&lso;就像我和克柔依吵架那样，我整个星期都不希望想起她，否则就会哭。

&rso;她比你想的还要善体人意。

&rdo;

&ldo;我不需要她呵护我，一辈子都不要。

我希望永远呵护她。

&rdo;

奥莉薇亚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带着几分感伤。

她说：&ldo;你也知道，荷莉在长大，再过几年就是青春期了，事情会改变的。

&rdo;

&ldo;我知道，&rdo;我说，&ldo;我知道。

&rdo;我想到荷莉脸庞挂着两道泪痕，趴在二楼床上沉浸梦乡，又想起我和奥莉薇亚创造她的那一晚：莉儿胜利似的轻声低笑、缠着我手指的秀发，还有她肩头沁出的夏日清清汗水的味道。

几分钟后，奥莉薇亚说：&ldo;她明天早上会想谈这件事，我们最好都在。

假如你想睡在客房……&rdo;

&ldo;谢了，&rdo;我说，&ldo;这样很好。

&rdo;

她起身抖落披肩，将它折好用前臂挂着。

&ldo;床已经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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