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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尽管她年事已高，她的精神力量丝毫未减，她知道如何承受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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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要去看她，哥哥，&rdo;娜佳激动地说，&ldo;既然你对我以兄妹相称，那我也算是玛尔法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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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米歇尔&iddot;斯托戈夫不回答，便又说：&ldo;也许，你母亲已设法离开了鄂木斯克？&rdo;

&ldo;有可能，娜佳，&rdo;米歇尔&iddot;斯托戈夫回答，&ldo;我倒希望她已经到了托布尔斯克，老玛尔法痛恨鞑靼人。

她很熟悉大草原，她什么都不怕，我希望她拄着拐棍，顺额尔齐斯河而下。

她对整个地区都了如指掌，从前她和我父亲一起不知从这块土地上来来回回多少次了，我小时候跟着他们也不知多少次穿越西伯利亚荒原了！

是的，娜佳，我希望母亲已离开了鄂木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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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什么时候去看她？&rdo;

&ldo;我……我回来的时候再去。

&rdo;

&ldo;可是，如果你母亲仍在鄂木斯克的话，你不在那儿停一停，好去拥抱、亲吻她一下吗？&rdo;

&ldo;我不去了！

&rdo;

&ldo;你不去？&rdo;

&ldo;不！

娜佳！

&rdo;米歇尔&iddot;斯托戈夫回答，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回答姑娘的问题了。

&ldo;你说不！

啊！

哥哥，如果你母亲在鄂木斯克的话，你到底为什么不去看她呢？&rdo;

&ldo;为什么，娜佳！

你问我为什么？&rdo;米歇尔&iddot;斯托戈夫叫起来，声音变得和平常那么不一样，姑娘吓得一哆嗦，&ldo;跟我忍受那个混蛋的欺侮还不是同样的原因！

他……&rdo;

他说不下去了。

&ldo;别生气，哥哥，&rdo;娜佳用最温柔的声调说，&ldo;我只知道，或者说只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你现在的行动全是受一种感情的支配：那是一种责任，它比一个儿子应对母亲尽的责任还要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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