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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手臂怎么了?”
叶痕注意到他手臂上的伤痕,鲜红的一圈,牙印很小,但咬得很用力,显然是女人咬的,而且咬得时间不长。
“没什么。”
叶湛急忙将衬衫的袖子放下来。
见他在慌张躲闪,叶痕心中顿时了然了几分,他这个儿子,快三十岁的年纪竟然还没有认认真真交过女朋友,除了必要时的逢场作戏,他与女人的距离都是相敬如宾。
他教会他武功、经商、心狠手辣,惟独没有教会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因为爱。
。
他也不懂。
“阿湛,我知道你和老二之间有些误会,但是,你们是亲兄弟,你又是哥哥,凡事要让着他几分。”
“我知道了,爸爸。”
叶湛朝他抚慰的一笑:“我进去看看他。”
“恩,他正跟你灵姨说话呢。”
说完便转过身,继续看着秋千沉墨。
这个时候的叶痕最不易接近,仿佛沉浸在对往事的巨大怀念里,叶湛有时候甚至在猜测,是不是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进去吧。”
叶痕头也不回的说了声。
“嗯。”
叶湛刚刚迈进客厅,就听见里面传来灵儿的笑声。
他一直视灵儿为母亲,只是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妈而已,他不是灵儿亲生的,但老二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始终是流淌着相同血脉的兄弟。
沙发的一角,灯光偏逆,他的弟弟正侧身而坐,与叶湛一身肃冷的气质不同,他的整个人像是一副流动的山水画,蕴雅风仪,连周围光线都似乎带着浅浅的优雅。
“阿湛,回来了。”
灵儿眼尖的发现了他,笑着招呼。
同时沙发上的人也转过头,目光是不亦察觉的疏离,低低喊了声:“湛。”
他一直叫他湛,不叫他大哥,他似乎也习惯了,浮上一抹盛妆的笑意,走过去说:“很累吧,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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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优早早的定了起床铃,不过闹铃还没响,她就已经起来了,因为兴奋,便没有丝毫的困意,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是她去壹咫集团上班的第一天,她必须要用十分饱满的精神和热情去迎接这‘历史’性的时刻。
小心翼翼的拧开卧室的门锁,她怕惊扰了客厅里的人。
他昨天晚上是几点睡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他一直在看电视。
一床被子放在沙发上,保持着昨天晚上被她扔过去的模样,另一侧,有他的家居服,清爽干净的米灰色,已经折叠整齐。
她心里猛的一惊,他。
。
他不会是光着的吧。
可是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影,惟一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的是他的洗漱用品,原封不动的搁在原处。
难道他昨天晚上没住在这里?
萧暮优顾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大纸袋将他的东西统统的扔进去,然后拉开门朝着门口的垃圾箱就要丢过去,但是,衣服上面“00”
两个字母还是让她很快的缩回手,算了,她没有勇气扔一件价值上万的家居服,由着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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