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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月娥看了看那一袭银袍,眉目间难得露出几分温柔,她不无亲切地问道:“堂主,最近可好?”
“好!”
赫连澈当即回道。
窦月娥见状不由笑道:“我想着堂主最近自然是安好,不然也不会亲自来到鸣翠坊,而且还是孤身一身,连隐卫都没有带。
不知,是何事竟然劳烦堂主亲自大驾光临,我窦娘还真是有点纳闷。”
“我本来去自由,去哪里也是我的自愿。
我只是听说鸣翠坊最近出了一点事,出来办事顺便过来看一看。”
赫连澈自然没有说出自己其实是想来看苏玉香的。
“堂主说得莫不是玉翠的事情?”
窦月娥一惊,自知是自己管教无方,只是没想到由此惊动了堂主,她明明已经让下面的人保守秘密,不准透漏半点风声,看来堂主对于鸣翠坊的重视程度已远超乎她的想象。
“那件事你既然已经处理过,我也不想再追究。
你知道鸣翠坊培养一个人并不容易,而且三个月以后就是朝廷选拔舞女的时间,这其中的厉害我不说你应该知晓吧。”
赫连澈柔声中带着严厉,不怒自威。
“窦娘知道,窦娘不会耽误堂主的复国大业,而且窦娘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人选,这个人将会比玉翠更出色,更适合做我们的棋子。”
窦月娥信誓旦旦。
“你说得莫不是刚才那个姑娘?”
赫连澈明知故问,他其实就是想通过窦月娥的嘴多了解了解那个苏玉香。
“对,她以前是春香楼的花魁,窦娘看过她在花祭上的表现,实在是个出色的舞者,假若我再亲自指点一二,相信三个月之后她定会在朝廷的舞女选拨大会上拔得头筹。”
窦月娥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对此她心里有数。
“那就好!”
赫连澈目光潋滟,听到窦月娥这么说苏玉香,他的内心似乎有一层温柔的波浪拂过,扰了他的心湖,不过随即又道:“我还有事先走,至于下面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明白。”
“窦娘知道!”
窦月娥刚说完,赫连澈就飞身离开,和刚才来得时候一样,来无踪去无影,如同飞鸟一般。
不过看着空寂的大堂,窦月娥倒是希望堂主能留下来陪她说说话,只是她知道赫连澈性子十分冷淡,能亲自来鸣翠坊已经实属不易,要他再留下来那倒是有点奢望了。
其实,她多想告诉赫连澈,她和他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还另外拥有一层别人都不知道,只是她从未告诉过他。
哎,现在还不是时候吧,等到可以告诉赫连澈的时候,窦月娥想自己会告诉他的。
承宣殿,西燕国当今圣上慕容晟正在专注地看着下面各州县递来的折子,这一批奏下去,不觉就忘了睡午觉。
似乎是觉得有些累了,慕容晟问了问身边的内侍官徐总管:“现在是什么时间?”
“回圣上,现在已经是下午申时,大约三点一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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