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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崔九凌当了祖父跟外祖父后,脾气愈发柔和了,不论她如何发脾气,他都温声细语地哄她。
便是她无理取闹,他也不跟她一般见识。
简直快成“圣父”
了。
好在裴雁秋还没不识趣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在庄子上歇息了几日后,便自顾地带秋钰芩到处去玩耍,没再跑来给傅谨语跟崔九凌当电灯泡。
两人便开始按照先前的计划,去草原上骑马,去牧民家里做客,去草原跟沙漠交界处看大漠孤烟,去绿洲看长河落日圆。
她乐不思蜀,全然将远在京中的儿女们给抛诸脑后。
横竖儿女们都有了自己的伴侣跟归宿,能陪伴自己终老的只有崔九凌,自然是跟他在一起玩耍比较重要。
“今儿去草原上骑马?”
这日用过早膳后,崔九凌好脾气地问她。
“好啊。”
傅谨语点头,然后立时兴致勃勃地叫人取来她的骑马装。
换好衣裳后,崔九凌将她抱上马,自己也翻身跨了上去。
傅谨语嚷嚷道:“喂,你上来做什么?我要自己骑。”
在草原上奔跑,当然是单人单骑才能跑起来,才能享受到飞驰如风的快感。
崔九凌柔声道:“我带你跑一样的。”
傅谨语不高兴道:“那哪能一样?就算是汗血宝马,驮着两个人,也跑不快。”
崔九凌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上回你在马上飞驰,看的本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生怕你有个好歹。
你就可怜可怜本王,别再让本王揪心了。”
傅谨语:“……”
她本想骂他大惊小怪,她的骑术不错,侍卫们也早就清场,没甚不安全因素,但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就骂不出口了。
罢了罢了,看在他素日迁就忍让自己的份儿上,她就退一步好了。
“好吧,共骑就共骑。”
傅谨语叹了口气,并趁机讨价还价:“但是回京后,你不能再阻止我学开飞艇。”
再不疯狂就老了,她堂堂一个现代人,若是连好容易才面世的飞艇都不会开,为免太丢人了些。
崔九凌心头一跳。
连她骑马他都不放心,更何况是一个不慎就可能会坠地的飞艇?
但又不能直接拒绝,否则她必定要恼。
他只好模棱两可道:“好容易出来一趟,不好好玩耍,惦记回京作甚?”
“驾!”
随即双腿一夹马腹,汗血宝马缓缓前行。
正值初秋,温度凉爽适宜,傅谨语窝在崔九凌的怀里,看天高云淡,草木泛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宁和,顿时将学开飞艇的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崔九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傅谨语这家伙,年轻时候善解人意,虽偶有小脾气,但也不过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嫌少有胡搅蛮缠的时候。
临到老了,却脾性大变,胡搅蛮缠不说,还一言不合就发脾气,家里的碗都被她砸了不知道几茬了,浑似个炮仗。
但他能怎么办呢?还能合离咋地?
便是她想,他也舍不得呀。
也只好继续宠着了。
还好他最近跟着裴雁秋研习了不少“糊弄学”
的本事,糊弄起她来倒也不算太难。
不然,他会允许裴雁秋夫妇跟着他们来漠北?
他在傅谨语跟前没脾气,不代表他对其他人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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