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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说，这单业务是由陈司策帮忙牵线，他这么不靠谱吗？”

赵嘉牧纳闷。

赖欢摇摇头：“他能帮我们搭上陈氏已经算帮了我们的大忙。”

陈氏在a市盘踞多年，业内谁不想和陈氏搭上关系？

像他们这种新开的小公司能和陈氏合作，在外人眼里，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这样啊。”

赵嘉牧似懂非懂，觉得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们在包房里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陈氏的人才姗姗来迟。

“赖总不好意思，公司开会耽搁下班，让你们久等了。”

杜程假惺惺的说道。

“哪里的事，是我们来太早。”

赖欢站起来和对方握手，只是在分开时，对方刻意的抠了抠他手心，用眼神暗示他。

赖欢装作没有发现，笑容满面的迎他们坐下。

不一会酒店的服务生进来上菜，杜程拿腔调：“赖总拿过来的企划案我已经看过，只是……”

他用眼神示意桌上的空酒杯，赖欢立刻上道的开酒给他满上。

杜程似笑非笑：“我不像你们年轻人，酒量不太好。”

“瞧我这办的糊涂事。”

赖欢拍脑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为我不懂事先自罚一杯。”

杜程露出满意的笑容：“赖总是个实诚人。”

他顿了顿，把目光落到赵嘉牧身上：“这位是？”

赖欢忙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小赵。”

他拍拍赵嘉牧的肩膀，给赵嘉牧使眼色：“来小赵，敬杜经理一杯。”

“哦。”

赵嘉牧不推迟，立刻给自己倒满满一杯啤酒，吨吨吨灌下去。

喝完他砸吧砸吧嘴，满腔疑虑，这真的是酒吗？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

“小赵豪爽！”

杜程夸赞，终于拿起桌上的筷子。

杜程带来的那几个人似乎看中赵嘉牧，轮番和他碰杯。

赵嘉牧来者不拒，不带半分推辞。

那几个人互相交换视线，趁赵嘉牧不注意，往他的酒杯放入白色的粉末。

【警告！

警告！

宿主手中的酒被添加了不明粉末，请及时处理。

】

赵嘉牧看了那几个人一眼，犀利的目光寻找犯人。

挨着杜程坐的那个小伙子躲避他的视线，故意和他旁边的人说话。

【是他干的吗？】赵嘉牧询问贴身。

贴身出现在空中，睥睨下方的人。

【是杜程指使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