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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颗心都在想着干那事,都没注意到诗雨歌的胳膊还受着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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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这么厚的纱布,又穿着衣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受伤了。”
心疼归心疼,嘴可不能服软。
“我一看见你就紧张,都忘了疼这件事。”
怎么回事吗,现在骆子峰就和她对面而坐,她怎么知道疼了?
“傻瓜,小细胳膊比麻杆粗不了多少,自己还不知道好好爱惜。”
“我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是那个坏蛋故意把我拉倒,然后就要踩我的肚子,我是急中生智用胳膊挡了一下,要不然……”
摸着自己的肚子,诗雨歌现在说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
该死的抢劫犯,该死的程灿灿,这件事千万别让他查出来,要不然他可不管程家有多大的势力,程璟琛当了多大的官,敢害他的女人,绝不轻饶。
躺在骆子峰怀里,感受到他的手越收越紧,诗雨歌一抬头,正好看见他眼里流漏出的阴狠。
她虽然恨程灿灿,但一想到程家的势力,特别今天看见的那个长了一张妖孽脸的程璟琛,看着就不是好惹的。
“骆子峰,这件事你不要怪你太太,实际有时我细想想,也挺能理解她的,真的,你说我明知道你已经结婚有了家庭,还故意诱你犯错误,还怀了孩子。
所以你不要因为我,去对付程灿灿,不然我就更对不起朵朵了。”
“诗雨歌,我和程灿灿实际早已经……”
诗雨歌忙伸出小手捂住骆子峰的嘴,摇了摇头,“骆子峰,你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许什么愿,也别告诉我你和你太太早已经没有感情了,不管如何,你们之间还有一个朵朵,我不想因为我,害朵朵失去爸爸。”
骆子峰盯着诗雨歌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傻丫头,你还真是傻的挺可爱的。”
脸上没了杀气的骆子峰暖暖的,笑起来好帅哦。
诗雨歌嘿嘿傻笑着往上爬了一下,抬起脸看着骆子峰痴痴的说,“骆子峰,一定没有人告诉你,说你笑起来很好看,要不然你怎么总也不笑。”
记忆中的人影一闪,同样的话,甚至姿势都如此的相同,骆子峰收起了笑,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去洗澡。”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们刚刚不是聊的挺好吗?他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洗澡啊?”
诗雨歌满脸戒备的看着骆子峰,“我们真的要一起洗吗?”
骆子峰指了指诗雨歌包着纱布的胳膊,“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你受伤了……”
解释对骆大老板来说向来都是多余的,“你放心,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把他当什么了,笨,如果他想要她,还需要这招吗。
抬起那只好胳膊,诗雨歌还在试图挣扎,“我就一只胳膊受伤了,用这个完全可以自己洗澡的。”
“一只胳膊怎么洗澡,少罗嗦,既然你是和我睡的,就要听从我的话,不然我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看了一眼那个大落地窗,而且这里还是四楼,摔死摔残也不是没可能吧?
明知道他只是吓吓她,不可能真把她扔出去,可骆子峰一瞪眼,她就只剩下哆嗦了。
这都是曾经给人当下属落下的病根,奴才再怎么闹腾也骑不到主子头上。
诗雨歌仍旧满眼戒备的爬向已经下了床,等在那里的骆子峰,并乖乖的把手伸给他,任由他抱着她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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