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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春节因为丁浩的离家显得格外冷清,一家人早早的吃了饭就坐在炕上守岁,两个小的围着炕桌玩着核桃,我跟老丁就默默的看着孩子们玩着。
那时候的人们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事情,加上家里人口又少,所以除了听听外面的鞭炮声也再无什么事情可做了,也许是坐的实在无聊,老丁说要带两个孩子去门口放点烟花去,我忙咯着给孩子们穿好衣服,打发他们爷仨出了房门,我一个人往偏房走过去,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包饺子了,我合计着先把面给和好。
我一进到偏房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跟着感觉走到右面的隔间后,便看到那条黑花大蟒正盘踞在炕上一动不动,我纵使已经有些习惯看到周边的精怪,猛一看见大蟒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我看着它盘在床上一动不动,自从生产之后我再没见过它,这么大的个头显然已经不是凡物,其实心里倒是没有太多的害怕了,我试探的走进了一些,看它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便索性不去管它了,我小时候听哥哥说过,蛇是会冬眠的,一到了冬天就会趴在窝里不出来了,我心里一直认为他是家仙,所以在我家冬眠也应该是正常的吧。
我转身回到外屋里继续忙活准备包饺子,我忙着的空档,老四从外面突然跑了进来,他小脸冻得通红的,看着我问我叫他干嘛,我一脸疑惑的说我并没有叫他,可是他却很肯定的说,明明就是我叫他进来的,说罢还气鼓鼓的埋怨我耽误了他看爹放烟花。
我看到他转身又跑了出去,才放下手里的面盆进了隔间。
“是你在叫他吗?”
我对着炕上的大蟒问到。
大蟒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我继续说什么,便听到了外面老丁的惊呼声,我三步两步的跑到了门口,看到老丁抱着满脸焦黑的老三,往院里奔来,我来不及多想就冲了过去。
老丁说烟花筒子被老三放反了,引信一点就炸了,幸亏老四跑进去找我,不然也得跟着伤了,我才明白那长蟒为什么要叫老四进去,可是心里却有了几分不满。
只是我当时来不及去责问,一心就想着带老三去治病。
把老四锁在院子里,我跟老丁带着老三忙叨叨的跑到了镇上唯一的一个小诊所里,诊所的大夫说这种伤他这里的药效果不好,孩子还小要是想尽可能的不留下伤疤就要去城里的医院,那里有一种药膏,治烧伤效果奇好,而且孩子现在伤的不深,用上了是有可能不留疤痕的。
老丁问他药是不是很贵,他只说应该是不便宜的。
回了家老丁把铺子里的钱匣子掏空,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只金戒指,他说明天一早就去省城里给孩子买药去。
这一夜本该守岁的除夕,就这么慌慌乱乱的过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丁就出了门,他说这一路不近,恐怕要等天黑才能回来,让我在家带好两个孩子不要出门,其实自从有了他上次遇见土匪的事情后,我便再也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门了,因为孩子还小,这几年也没有回过哥嫂家里,这一次我还是心里放心不下的,只是没有办法,老三还小又是伤在脸上,总不能明知道有办法医治还给孩子耽搁了。
老丁走后,我给两个孩子掖好被子便来到了偏房,隔间里的大蟒蛇已经不见了,我四下看看也没有找到什么影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它,索性坐在了炕沿上,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他为什么明知道危险,却只唤回了老四而不管老三的死活,我心里是有口怨气的,既然是保家的仙,为何还有偏有向的保。
忽然我就想通了,大概老四才是我跟老丁的孩子,老三是狐女所托,老丁家的保家仙只保老丁家的后人不是也无可厚非嘛。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就清楚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分不清老三和老四,这黑花大蟒倒是帮我分清楚了。
老丁当天回来的很晚,一直到了8点多才进了家门,我不停的看着家里的老座钟,又几次三番的站在门口张望,生怕他路上又出了什么意外,幸好是平安的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赶紧掏出了城里买来的药膏,给老三抹上以后,老三只说凉丝丝的好舒服,我们看着老三的样子,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只是老三的眼角处当时被火药渣子崩了一个挺长的口子,虽然烧伤没有留下疤痕,这豁口却实实在在的抹不平了。
在孩子们九岁的那年,战争彻底爆发了,我们所在的镇子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战争的冲击,先是物价的剧烈波动,跟着就是越来越多的陌生难民,家里的铺子已经关了门面不敢再开了,这几日总有部队在附近征粮征物,也分不清楚都是谁的兵,一波走了一波又来了,因为我家开着杂货铺子,每次来的兵总全找我们征盐,家里仅存的几袋子粗盐都被搜刮一空了,老丁说再这么下去我们一家人也活不下去了。
于是老丁央人给老大老二都送去了书信后,便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他说要带我们进省城去避难。
现在回想起来老丁还是很明智的,他的这一选择成功让我们一家人避开了乱世灾难,省城在那次战争中是少有的和平解放的城市之一。
我们到了省城以后便跟老大老二失去了联系,老丁临出门的时候,在大门和门柱上都用刀子刻了字的,他怕送出去的书信没有办法送到孩子们手里,所以在家里的所有能刻动的板面上都留了话,告诉他们去省城姑姑家里就能找到我们。
我们带着两个孩子天不亮的时候就出发了,一路紧赶慢赶的才好不容易赶在天黑十分到了省城,老丁来投奔的是省城里的大姐家,我嫁给老丁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老丁提起过他的姐姐们,我只知道他有两个姐姐,后来爹娘去世的时候闹了矛盾,已经很多年不走动了,这一次也是没有办法才带着我们到省城里来的,省城里的大姐家在租界里,虽然外面已经开始打仗了,可租界里依然还是歌舞升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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