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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王耀走的时候说他要去查清那个和湾湾相貌一样的姑娘的事情，不知现在是否成功了，或许他早就放弃找那个&ldo;贫儿&rdo;了‐‐反正身为&ldo;王子&rdo;的湾湾目前很安全。

王耀当时留给阿尔他在中国的电话号码，阿尔也是唯一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以王耀的反侦查能力来看，即使伊万也不可能轻易得到他的行踪。

但伊万早晚会知道，或许现在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任由王耀按自己的计划来，伊万对王耀采取的态度一直很微妙，一方面他不过多地过问王耀的行动，一方面他又随时监控这个不太听话的杀手。

鬼使神差地，阿尔拨打了王耀留下的号码。

意外的是，电话通了，那边响起奇怪的彩铃音乐。

接通的那一刻，王耀像没睡醒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ldo;阿尔，有什么事?&rdo;

阿尔没想到真能联系上王耀，他一时想不到说什么好：&ldo;嗨……王耀，你在，呃，还在中国?&rdo;

&ldo;当然，&rdo;王耀理所当然地说，&ldo;倒是你，为什么4年里一个电话都没有?&rdo;

&ldo;我以为你换号了。

&rdo;阿尔慨然，又有些庆幸。

&ldo;我以为你弄丢我的号了。

&rdo;王耀的语气也有些庆幸。

一阵沉默，阿尔不知该从何说起。

王耀却有些等不及了：&ldo;说说你的发现，你掌握什么新线索了?&rdo;

&ldo;完全没有，&rdo;阿尔赧然，&ldo;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rdo;

&ldo;你早晨5点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告诉我4年里你一无所获?&rdo;王耀有点火。

&ldo;我和湾湾离婚了。

&rdo;阿尔突然说。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

&ldo;不过你放心，我一直在暗中保护她，我不会让她有危险的。

&rdo;阿尔烦躁地解释。

良久，王耀那边传来一声叹息：&ldo;早该如此，我当年就觉得你俩不合适。

&rdo;

&ldo;现在她解脱了，离开我这个不称职的丈夫是正确的选择。

&rdo;阿尔并没觉得难受，似乎在王耀表明了态度以后他便释然了。

&ldo;湾湾现在怎么样?&rdo;王耀关心自己的妹妹。

阿尔在王耀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ldo;她和一个叫任勇洙的韩国人结婚了，他像个傻子一样爱她，她现在很幸福。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