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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凝望着容嫣的背影,蹙紧眉头,为何二弟醒来二姐姐不太高兴?
随即,一脸了然。
祖父曾说二哥醒来,继承家业。
二姐能高兴才怪!
……
听风阁内,柳氏失态的抱着容生,泪水决堤一般落下。
一个字都不敢说,害怕这是梦一场。
容姝站在门口,扶住门框,看着面色苍白孱弱的容生,泪水滚落下来。
似想起什么,慌张的回头对谢桥说道:“大姐姐,你赶紧给二弟瞧瞧。”
听到动静,柳氏松开容生,擦干脸上的泪水,站在一旁,哽咽道:“昨日你扎针走后,生哥儿手指会动了,我怕是看错没有让人告诉你。
本想今日扎针的时候与你说一声,没有想到生哥儿醒了。”
柳氏感激的说道:“生哥儿这条命是你给的,今后你是我们的恩人!”
谢桥只当是客套的说词,并未放在心上。
替容生扶脉后,唇瓣微勾:“恢复良好,并无大碍。”
容生艰难的抬了抬头,却是抬不起来,张嘴要说话,只见他嘴一张一合,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眼底浮现恐惧的神色,伸手比划。
“喉咙发紧,疼痛?”
容生点头。
“别着急,缓上一两天便好。”
谢桥问人要笔墨纸砚,换个药方叮嘱如何煎服,对柳氏道:“他许久不曾下床,下床走动时让人搀扶着缓慢行走。
若是无力发软也不用紧张,多给他按揉四肢。”
柳氏一一记下,提着的心完全落下来。
她如今对谢桥非常的信任,只要她说没有问题,那么一定没有问题!
谢桥交代容生这些时日的饮食,便告辞回重华楼。
“等等!”
柳氏跟着走出来,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人,斟酌道:“你母亲最喜欢荷花与芍药,镇国公替你母亲种下一大片芍药与满池荷花。
每到芍药花开的时候,远远望去,遍山火红,美丽至极。
方便你母亲赏花,镇国公在半山腰建造寒烟亭。
你母亲最爱在烟雨时节坐在亭子里看着烟雨朦胧中的荷花。
她的忌日快到了,你若得空,去那儿看一看。”
谢桥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柳氏不是多舌之人,她这番话怕是有其他用意?
回到重华楼,院子里几个丫鬟脸上都带着伤。
谢桥皱眉道:“发生何事了?明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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