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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佳郡主一看到周良鱼躺在那里生无可恋的模样就想笑,偏偏她嗓门还大,一笑起来地动山摇的,震得整个房间都乱颤,让周良鱼更加想捏捏她肉肉的脸了。
尚佳郡主察觉到周良鱼的动作,迅速往后退了两步,捂住了脸:“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笑了还不行?不过,公主你当时怎么想起来用那种方法的?你当时怎么不用手捂?再不行,用衣袖也行啊,估计誉王也不会……”
尚佳郡主低咳一声,但是她的确挺好奇的。
只是等她抬头对上周良鱼茫然懵逼“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的小眼神,噗嗤笑了:“公主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周良鱼懊恼地锤了一下床榻:“我竟然没想到!
你不知道赵誉城那厮叭叭叭的在那说了半个时辰啊,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嘴了,哪里想到还有手或者衣袖……或者别的也能堵啊啊。”
周良鱼往后一躺,觉得这人丢的不是一般的大了,他生无可恋地望着头顶上方垂下的流苏:“佳佳啊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作了个大死?”
尚佳郡主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愉悦,不是虚假的、故作大笑的,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她背对着床榻坐在地上,眼底带着笑,璀璨夺目,让她那张大饼脸瞧着也不是那么可怖了:“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若不是我知道公主你对誉王真的没别的心思,听到这,真的会以为你是不是看上誉王,这才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去‘亲’誉王的。”
周良鱼:“…………”
完犊子,别人都这么想了,赵誉城那厮不是也这么想的吧?
他当时怎么就脑子抽了呢,要是上苍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宁愿不过去走这一遭啊。
还有赵誉城临别前的那句话,让周良鱼莫名胆怵。
尚佳郡主听完了,转过身,认真睨着周良鱼:“公主,要不我进宫去跟燕帝说,就说我们是真爱,公主你干脆直接嫁给我好了?”
周良鱼摇头:“别介,这燕帝算计了好几次就为了撮合我与誉王,怕是铁了心了。
躲过这一次,以后怕也会中招,更何况,你们本就自身难保,若是让燕帝再起了心思,对你们厉王府不是一件好事。
佳佳你别掺和这事了。”
反正他已经是条死鱼了,也不怕了。
难道……情况还能更糟糕不成?
不过……
周良鱼仔细瞧了瞧尚佳郡主的脸,“呦,佳佳你这脸儿是不是瘦了点?”
“有吗有吗?”
尚佳郡主眼睛一亮,立刻扑到了铜镜前左看右看,发现公主这么一说的确是小了不少。
周良鱼看尚佳郡主的注意力被转开了,才松了口气,他左右不过是穿来的,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也不过是死一死,说不定还能回去了,尚佳郡主却不一样,他们是这书中人,真情实感,他不能将整个厉王府牵扯进来,再说了,他是谁?他可是打不死的周鱼鱼!
不就是嫁人么?不就是赵誉城么……哭,他还是怵赵誉城这厮!
周良鱼送尚佳郡主出府的时候,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先前赵誉城去厉王府找厉王,是干嘛的?”
当时他被赵誉城坑了一把,等了那么久,就忘了这件事了。
赵誉城那会儿说是得了燕帝的命令,来一趟厉王府。
但是按照他对燕帝的了解,这昏君绝对不安好心,这厉王如今名声不怎么样,权势也都交上去了,他找厉王能有什么好事?
尚佳郡主:“那晚公主离开之后,我也问了父王,父王只说过几日大荆国的使臣要过来,燕帝点名了让父王这次招待使臣。”
尚佳郡主眉头深锁,她与周良鱼是一样的想法,对燕帝不是很信任,招待使臣这种事,一般是近臣来办的,稍有不慎,别国使臣一旦出事,搞不好就要两国交战,但是燕帝突然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父王,尚佳郡主总觉得哪里不对。
“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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