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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口口水,把背心从裤兜里掏出,又挪了两步过去,老老实实交到齐金明手里。
齐金明拿起闻了一闻,神色不妙。
那背心在我床上捂了一天,花生牛奶味早被掩盖,想来全是我的旧书气息。
我徒劳地张张嘴,正想给他解释,谁知齐金明皱了皱眉,抬手去揉眼睛,揉了两下,竟然滴下泪来,我听他说话,也是带了哭腔:&ldo;你偷什么不行,非要偷他的背心,味道不对了……&rdo;
我吓着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炕边跪下,结结巴巴地道歉:&ldo;师父,我错了,我、我给你磕头行不,我还没给你敬过茶呢,师父,你别哭了,我‐‐&rdo;我一边磕头一边认错,抬头看见齐金明的脸,发现他并非是因性情大变而哭泣,他的神情还是颇为愤怒,只是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他已经哭得神智迷乱,手里捏着背心,身体歪在炕上,看得我懊悔不已。
我连忙去抱他上身,想让他平躺下来,冷静冷静,我一边扶,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对不住对不住。
我扶齐金明躺下一半,他却不听指挥,我只好用劲去压,却不慎一下将他压倒。
他的脑袋就搁在我肩上,热烘烘的,也有冷泪落下。
我心觉这样不成,两手一撑,想翻起身,却被齐金明抓住外套,喃喃着说:&ldo;你别动,就让我闻一下……&rdo;
我猛地想起火车厕所里的情景,齐金明劳累一天,敢情是又发情了,没有甜甜相伴,安抚巾也被我弄杂了气味,又气又急,委屈不已,这才自愿露了命门。
齐金明搂住了我,他这样一条好汉,臂力强健,正如蟒蛇缠人,越锁越紧。
我自恃气味风雅,向来不用抑制剂,倒是便宜了他,他在我耳畔又吸又喘,热得我口干舌燥。
这还不是全部,他甚至不停用胯顶我,牵我一手去解他裤链,放出了他早已挺立的那话儿。
我打着颤试着抚摸,齐金明的东西算不得粗,长度倒还可以,湿漉漉的,滑不丢手。
我勾着头往下一看,他那话儿颜色倒浅,漂漂亮亮的,顶在我们俩中间。
齐金明却不让我看,左手只顾牵着我手去弄,右手则于身侧高举,还攥着那件背心。
齐金明低低地叫,念叨我的名字,不是辜舟,是湖帆,他还挺懂行。
我听得五内俱焚,肚里像有猴爪子在挠,一不做二不休,我扒开他上身背心,一手用力揉弄他的胸口,偶尔低头吮吸两下,另一手则在下头帮他弄出来。
我能觉出齐金明的兴奋,他伸出左手抓我后脑勺上的头发,开始随着我撸|动的节奏顶胯,右手则捏着背心,越攥越紧,五个指尖都发了白。
那力度之大,我甚至觉得他能把自个儿手给捏碎,幸好在那之前,他就被我弄得一泄如注,手也猛然松开,我看着那血色慢慢回到指尖。
齐金明倒是爽了,我连裤子都没脱,全部交代在裤裆里,他的东西也弄了我一t恤。
我反手把t恤脱了下来,往炕下一扔,接着就一头栽倒在齐金明身边,气喘如牛。
齐金明也喘,鼻翼翕动,笑嘻嘻的,他把那话儿收了回去,又脱下背心擦胸上的口水,边擦边说:&ldo;多大的人了,还要吃奶?&rdo;
我面如火烧,干脆把脸埋进被子,我一向有退行性行为的毛病,没想到做|爱也会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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