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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感受着那只在胸口揉捏的咸猪爪,一阵磨牙,她纵欲过度累成狗,现在只想一觉睡死,其他啥也不想干,如今有只爪子各种不规矩,便有些气,特别想咬他一口。
但架不住太累了,老觉得连指头都动弹不了了,于是就用那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嗓子命令道:“来,给我咬一口。”
洛川程昨晚和甘愿闹得那么凶,把自己想尝试的场景和花式试了不少,颇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味道,此时此刻,他对心肝儿自然宝贝得很,但听说甘愿要咬他,立马想歪,当即痞痞地问了一句:“想咬哪,嗯?”
贱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当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甘愿也知道,男人嘛,不就是想着别人给他口。
说真的,甘愿甚至觉得,要是男人能给自己口,都不会需要女票这种玩意儿。
不过,她就是想咬他一口解解气,他身体硬邦邦,都没软肉,甚至连二程都是硬邦邦的,不好下嘴,于是甘愿挑了个适合下嘴的,说:“手。”
洛川程便直接食指和中指并拢塞入甘愿口腔,一脸我很大方的模样,道:“咬吧!”
甘愿那一下,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真的,给洛川程欺负狠了。
这人真的老流氓,在床上休想占他便宜。
但委实气坏了,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这么一咬,口腔收紧,便带了点含吮的动作,两根指头给这么温热湿润的口腔一包裹,牙齿一刮,洛川程就觉得,我操,老子快爽死了,真把二程替换进去,自己能爽到登仙的吧!
所以,给甘愿这么一咬,洛川程竟一脸享受。
甘愿见某人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哑然无声。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洛川程,他绝对可以高唱“无敌是多么寂寞”
。
她不想搭理他,便也不咬他了,把那两根指头弄了出去,打算睡觉。
只是指头扯出,自然挂上了几缕银丝,说不出的暧昧、荡漾跟勾人。
洛川程昨晚明显属于纵欲过度的,按理说,现在的他该圣如佛,但现实却是,眼眸立马深谙,浑身立马肉紧,喉结滚动,欲望汹涌。
心肝儿,你怎么能这么勾引老子呢!
洛川程抱怨道:“操,天天就知道勾引老子,老子可不年轻了,快三十了,再纵欲下去迟早会猝死在你身上。”
甘愿:“……”
所谓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外如是。
他俩之间,率先猝死的……绝对是她!
他真的太狠了,能把她弄死在床上。
甘愿绝对不理人了,扭了扭身子,背对着他,睡觉,睡觉。
洛川程却是黏她黏得厉害,经历过昨晚那样疯狂的性…事,洛川程心底对甘愿有太多的甜蜜、疼宠、爱慕、怜爱,就觉得,他家心肝儿现在,一点毛病都挑不出,连床上都这么骚,总之,哪里都超厉害,床上也不例外。
他啄了啄她的后颈窝,柔声道:“心肝儿,昨晚……舒服吗?”
舒服你大爷啊!
老娘腰快断了,身体快散架了。
她实在不想说话,嗓子难受,懒得表达,而且不论说什么,某个老流氓都能调戏回来。
所以,情愿当个哑巴。
洛川程又在她脸颊上“啾啾啾”
啾了好几口,然后说:“不舒服的话我下次再努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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