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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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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显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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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威胁过您吗，伊斯美先生?&rdo;

伊斯美眨了一下眼睛，他没想到福特尔会问他这个问题。

&ldo;什么?&rdo;

&ldo;我看到他敲您的房门，就在昨天上午我离开您的套房后不久……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看到您为他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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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美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一侧的胡子翘了起来。

&ldo;您真是无处不在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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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一条大轮船，但只是一个小城镇，我只不过比其他乘客更留心观察一些事物，因为这是我的职业。

当您既是一位新闻记者又是一位侦探小说作家时，您也会这样……您役有必要一定告诉我，布鲁斯，我只是对一个克莱夫顿惠顾的&lso;顾客&rso;感到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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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美耸了耸肩。

&ldo;他只是威胁我说要大规模地传播关于建造这条船的一些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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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样的假新闻?&rdo;

&ldo;一个无稽的流言说这条船是以一种&lso;疯狂的速度&rso;建造起来的，很多工人被困在船壳里，而我们只是让他们闷在里而……&lso;让他们窒息而死&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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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建造这条船时，有过死亡事件吗?&rdo;

伊斯美不假思索地耸耸肩。

&ldo;从搭建龙骨到巨轮下水，只有两人‐‐这远在可允许的标准之内‐‐根据英国不成文的船厂制度，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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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样的不成文制度，布鲁斯?&rdo;

&ldo;&lso;每一百英镑的花费允许死亡一个人&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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