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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许久,陈相与若有所思。
“从你之前用剑来看,江家剑法你已深得精髓。”
“但还不够。”
江西泽不知他怎就谈到这个话题,轻点了点头。
陈相与有一搭没一搭的的挑弄火堆里烧成赤色的树枝。
“你不是面具人对手。”
江西泽垂下眼。
放在双膝上的手指不由屈了屈。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事实……
“确是如此。”
陈相与道:“无关天赋修为。
是你的剑法不如他。
说来奇怪,我竟看不出他的路数。”
天下剑道皆出平阳,陈相与在平阳府时便看过不少剑道流派记载。
下山后又接触到许多,深谙此道,他敢说天下剑修路数都识得,可面具人的却真真看不出。
江西泽道:“隐约跟江家剑法有些相似。”
这是他交手中的感觉,相似却又不是。
陈相与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缓缓搓动手里树枝。
赫然撒手丢进火里,拍手起身。
“你跟我来。”
二人就在众人目光下离开了。
“哎。”
一人戳了戳身旁同僚。
“剑尊身边那戴面具的人是谁?”
“那个啊,好像是性陈的一个小蛊师,最近总看剑尊跟他一起。”
“蛊——师”
那人提高声调,有些焦急道:“会不会是秦暮涯的派来的奸细。”
“禁声。”
远处的杨继真眼睛都没睁开,幽幽道:“你们吵到我休息了。”
杨继真向来鬼气森森,让人乐得敬而远之,他这么说了,俩人立刻禁了声。
江西泽随陈相与来到不远处的树林,今夜月亮不算明朗,四周黑暗,勉强能辨出光秃秃的树枝在头顶张牙舞爪。
陈相与带他来到无人处,转身并指抵在江西泽眉心,一道蓝光顺着他的手指没入江西泽眉心。
江西泽极不舒服的蹙眉,大量信息涌入脑中。
“这……”
他看向陈相与:“不妥。”
陈相与传给他的,是平阳剑法。
“没什么不妥的。”
陈相与不安分的捏了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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