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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怎么可能呢，他之前没有一丝一毫喜欢她的样子啊。

董懂非常焦躁，用勺子一直搅可怜的玉米沙拉。

你看，她住院的时候他那么冷漠，平时动不动就审判她，吓她，罪也越判越重，而且从来没有主动关心她‐‐没有吗？董懂又怀疑了，你说，对于一个简单的法律题不厌其烦地跟她解释，一起过马路的时候总让她跟在他后面走，还大老远跑去买馄饨回来给她，这些算不算关心？

乱了，怎么才来一个多月，又乱了。

手机在震动，董懂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安芷默。

她接起，喂了一声。

安芷默的声音本来就不错，在手机里更加好听，比之初来s市的清冷，他的嗓音多了那么一点点温度。

&ldo;回来吧。

&rdo;他说。

&ldo;等一下。

&rdo;董懂拒绝道。

事情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了，现在本该在棺材木餐桌前吃晚饭的，她还煲着猪骨汤。

&ldo;你把汤煲的电拔了，不然待会儿扑出来。

&rdo;

安芷默答应了，一阵子没说话，半晌他说已经断电了，又让她回去。

董懂问：&ldo;今天这到底是为什么？&rdo;

&ldo;不为什么。

&rdo;安芷默飞快回答，有些话在电话里更说得出口，两个人没有见面，免得尴尬，&ldo;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做的跟我想的一样。

&rdo;

&ldo;你喜欢我？&rdo;董懂破罐子破摔。

&ldo;……你觉得呢？&rdo;

董懂咽了一口唾液，仍然百思不得其解，&ldo;怎么可能！

&rdo;她大声反问，眉头半天没有舒展，&ldo;为什么忽然做这种事情啊。

&rdo;

&ldo;你回来。

&rdo;

&ldo;no！

&rdo;

&ldo;市郊一个精神病院里的几个病人逃跑了，也许会到市里来。

&rdo;开始威胁她了。

&ldo;雅蠛蝶。

&rdo;董懂蛮横地说。

&ldo;你哪学的这句日语……&rdo;他又一如既往开始审问她。

&ldo;我有权保持沉默。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