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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卧房门开,谷燕真气愤的回头瞪眼,一字咬出却被紧临其后的斗乌捉了个正着。
今日的斗乌有点不同,以往虽然霸道,也曾显出急躁来,但远不如今日的这般猴急。
刚进门,一手回身头都不会就关门,而另一手已经将谷燕真拉近跟前,低头就堵住了谷燕真不悦的小嘴。
谷燕真该高兴吗?……至少斗乌还知道避讳谷晨焱,这人胆子大过天,无论是气势力道都远高过自己,这种情况,她又能如何。
唉!
要说,她怎么说也是练过几手的,要是抵死不从,想必斗乌也得不了逞。
可是……可是偏偏这人是斗乌,只要一靠近,就会被融了心,连身体都变的奇怪,不受控制。
就如此刻,脖子在斗乌的唇与手夹击下,高高昂起,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声音,光是听着就面红耳躁,更何况谷燕真正生生受着。
绵长的法式激吻,谷燕真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变的这么奇怪,斗乌却挺着高雅不燥的俊脸,继续对她上下其手。
该死,谷燕真心里很不痛快,为什么只有她难受?为什么每次都溺在斗乌的温柔里无法自拔?为什么斗乌一个吻,就好想……
为了掩饰心里的躁乱,谷燕真被斗乌突然反身抵在门上,稍一松口,就气愤的说道:“你…你还没说…我们怎么回来的。”
……唉?这种情况应该给斗乌一巴掌,或是骂几句更解恨的话吧!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但斗乌至少该问问她的意见吧?这样毫无预兆的召之即来,真当她是女仆吗?还是专门提供性服务的女仆?
“真儿,想要——吗?”
谷燕真心里的气愤跟翻滚的开水一样,都快炸出锅了,斗乌却在这时候好死不活的来这么一句。
谷燕真一愣,斗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头看着谷燕真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好像真在期许她的回答。
这未免也太?……谷燕真眨巴两下眼睛,斗乌总能说出她的心声,这一点她知道。
可是要不要这么神啊?……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呀?……不知道有个词叫‘委婉’还有个词叫‘含蓄’吗?
让她怎么回答?谷燕真快要哭了,其实她很想推开斗乌,拿眼角一挑,帅气的说一声:“滚一边去!”
可是……可是……被斗乌亲吻的唇,虽然经过亲吻润泽,看着斗乌却还是干涩。
还有被斗乌揉过的腰身,此时酥软的毫无力气,要不是靠在门上,要不是斗乌扶着,她一准瘫坐地上。
还有还有,还有挑开她的衣服,揉在她胸前圆润上的手,那双手力道拿捏的十分得当,只几下整个胸都似胀大了几分,从挑开的领口分明可见,好像峰顶上的迎客松,正期待着光临惠顾。
“你……”
谷燕真气结,说不出话来,她虽然随性,但却不是随_性的人,六年前的那一次,让她有了谷晨焱,彻底改写了她的命运。
而六年后与斗乌数次缠绵,这些已经是她生命里的全部。
她也想学着小媳妇的乖巧摸样,挤在斗乌怀里,娇滴滴的眨着勾人的眼嗲嗲的说一身:老公,我要——
呃!
~~~~那不是她,谷燕真觉着自己绝对说不出那么大尺度的话。
可是……可是……
斗乌轮廓分明的唇就在眼前,红红的带着点鲜花的嫩色,每一次触碰都沉陷其中,只觉得浑身起火……要是细细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一定软软的,非常舒服。
还有唇瓣里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斗乌的个人习惯很好,总是保持着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他的牙齿舔起来一定滑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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