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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龙阳所在的是“子”
。
楚江回头看了年小初一眼,伸手朝他点了点,示意他就待在那里不要动。
看惯了这男人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样突然正经起来……帅得惨绝人寰有木有!
年小初点头了点头,姑且算是答应了。
只是……年小初将视线移到自己所在结界内的那根青铜柱上……他倒是可以保证不去主动招惹自己结界里的这一只非人类生物……问题是,若是对方率先挑衅,总得正当还击吧?
年小初眯了眯眼,视线落到那方士手上。
刚才晃眼一看还没察觉,仔细一看……这家伙用的竟然是——针、和、线。
东方不败的原型啊有木有!
年小初暗自腹诽着,一边警惕着自己这边那名方士的动作,一边分了些心思去注意楚江那边的动向。
然而……‘东方不败’就是‘东方不败’,连动作都斯文到让人若无所觉!
直到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朝那青铜柱飞过去时,年小初才注意到自己手脚都被钉入了细细的……绣花针。
而每一根绣花针都连着一根几斤无色的细如头发的丝线。
“啊——要撞上了撞上了撞上了。”
年小初一边假兮兮地惊惶大叫着任由那些丝线拖着他朝青铜柱那边飞去,一边留意观察着那方士手指的细微动作。
绣花针一共有十根,正好与他十指相连。
他每一根手指的微动作能控制与年小初身体相连的那一根线,从而达到用丝线来操控年小初身体动作的目的。
年小初深度怀疑针上涂抹了麻醉剂一类的东西,乃至他被暗算时没能及时察觉。
不知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敌人貌似是操作系而非术法系的。
如果一上来就遇到楚江那边那种简单粗暴的,他反而没有自信能打败对方。
而眼下……虽然被敌人抢了先机很被动,不过,如果他的智商连一个死人都不如,他就真可以去洗洗睡了。
方士一边操作着那些丝线,一边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明晃晃地大刀,将刀尖对准了年小初。
眼看着年小初就要撞到自己的刀口上去了,方士眸中绿光大盛,年小初怀疑给个盆子他都能流口水了。
然而……所有动作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像是时间被定格一样……年小初停在了半空,而后“嘭”
地迫降在青桐柱顶上。
“疼疼疼疼——”
年小初揉着屁股站起来,懊恼道,“早知道晚零点三秒出手咯。
这么高,是要摔死爹啊。”
那方士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足下被烧毁的符纸,和被牵连着焦掉的登云履。
年小初伸出手指放到方士眼前,灵活地动了动,甚至还心情很好地伸出手拍了拍方士的脸:“手指这么重要的部分你都敢放着不管,作死不要太明显。
下次……可惜你没有下次了。”
原来,年小初在被拖向青铜柱时,虽然四肢被绣花针控制了动作,但手指却依然能灵活动作。
他借着乱吼乱叫一通分散方士的注意力,趁机将藏在袖中的打火机点燃对准方士脚下扔了过去
年小初对着方士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本来我还在想如果那张符贴在什么隐蔽位置可就惨了……结果观察你寸步不挪严阵以代,不管做什么动作都立如磐石的样子,可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怎么样,我准头不错吧?”
罪魁祸首嬉皮笑脸地拔出了扎在四肢上的绣花针,扔在地上。
那方士张了张嘴,抬头,怨恨地看着年小初,指甲暴涨十公分,抓向年小初。
“吾……不……甘……”
年小初笑眯眯地抬手挥了挥:“走好不送。”
一撮青灰色的烟尘,在空中飘散开来,最终落于年小初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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