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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愉悦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把玩着腰间的血玉,那即将准备推开门的手,在听到睿王二字的时候,蓦地顿住;莫名的屏住呼吸,夏侯绝细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切声响!
“主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南宫暖如此模样,洛绮不满的嘟起嘴抱怨着:“当初睿王都那样对您,如今,你还这样为他,真是不值当!”
没有理会洛绮一脸的抱怨,将手腕处的血口包扎好,南宫暖便又拿起桌边新的白玉空瓶,嘴里似乎在跟洛烟交代着什么!
而夏侯绝的思绪就在洛绮的那些话语中,凌乱了,因为他听见她说:“洛烟,将这些东西给睿王送过去,你亲自煎药,确保他无事,知道吗?”
那语气底毫不掩饰的关心,夏侯绝狠狠的捏紧袖袍中的双拳,暖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黑眸底一闪而过的杀气,他不会放过他的!
夏侯陌!
拿着手里的两个白玉瓶,洛烟也有瞬间的犹豫:“主子?”
微皱了皱眉,南宫暖冷了嗓音:“还不快去,拖的时间长了,对他身体不好!”
原以为那年那些药引他已然服下,哪曾想,他竟然没服用一直将旧疾拖到现在;眸光不由得看向窗外的一株海棠,南宫暖无声叹息:夏侯陌,给你的那些,到底真的是摔碎了瓶子,还是你故意为之?!
“是!”
洛烟的嗓音恭敬的响起,随即拿着手里的东西朝外走去!
只是脚步还没走出两步,便又被南宫暖开口叫住!
“等等!”
说着南宫暖又走到书桌旁,随手拿起一旁的纸笔快速写了起来;只是瞬间,便又将手里写好的东西递给洛烟:“去配药,你亲自煎药!”
闻言,洛绮更加不满了:“主子,夏侯陌以前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她都忘了三年前的那些所有的伤害了吗?!
冷冷的瞟了眼洛绮,南宫暖嗓音淡淡的,却冷到了谷底:“你该唤他一声睿王!”
毕竟这是在京都,被有心人听到她如此的没规矩总是不好!
心底窒息般的难受,夏侯绝冷冷的踢开紧闭着的房门,却将正在开门的洛烟吓了一跳:“姑爷?”
望着夏侯绝一脸怒气的森冷模样,洛烟下意识的紧了紧手里的东西!
冷冷的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洛烟,黑眸瞟了眼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没吭声,夏侯绝直接朝南宫暖走去;却在看到南宫暖猩红的双眸时,黑眸危险的眯了眯,她的双眸红肿不堪,明显哭过!
这一认知,让夏侯绝难受的呼吸都不顺!
一步一步朝着南宫暖走去,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站定,伸手并不温柔的抚上她红肿的水眸;整个人如撒旦般阴森寒冷,只是唇角却挂着妖冶至极的笑:“为他?”
知晓夏侯绝在说些什么,看着他如此的神情,南宫暖皱眉:“生气了?”
她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瞒着他,既然他这副神情问出这样的话,看来刚刚那些话他都有听到;聪明如他,他也定能猜想到所有,所以,她也无从解释!
缓缓勾唇加深唇角的弧度,夏侯绝淡淡的笑,却如妖孽现世,带着迷人心智的魅惑:“不生气!”
他只是心痛,温柔的帮南宫暖整理着额边的碎发,回想着刚刚她们说的点滴,夏侯绝笑的越发的妖娆邪魅起来:夏侯陌,本王不舍得伤她,但是本王舍得动你!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沾惹本王看中的东西,包括她南宫暖,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夏侯陌,你该死!
看到夏侯绝黑眸底浓浓的杀气,有那么一瞬,南宫暖被他眸底的杀气所震慑住,记忆中,就连在面对那些刺杀他的人的时候,他都不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微拧了拧眉,南宫暖轻柔的说:“沐歌,怎么了?”
怎么好好的会露出这么重的杀气?!
怎么了?听闻南宫暖如此问自己,夏侯绝笑的更加张扬起来,却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虽危险,却也迷炫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眸光;一手柔柔的顺着南宫暖的双眸描画着,夏侯绝宠溺着嗓音说着:“怎么了?暖暖觉得我怎么了?嗯?”
那揉着她水眸的力度逐渐加大,夏侯绝的嗓音轻轻却带着让人颤抖的阴寒:“你为他哭红眼睛,你猜我是什么心情?”
到底他有多重要,竟让她在见了他一面之后,竟会躲在房里哭红了眼睛:“沧海桑田方才知,若无其事,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原来她不是不在乎那个男人了,她只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让那个男人,他的好哥哥难受而已,她是在报复,报复他当年的移情别恋,不然为何她还会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暗地哭红了眼睛!
听闻夏侯绝如此的说辞,南宫暖只觉得好笑,却也细心的发现夏侯绝隐隐的不正常;不动声色的伸手探上夏侯绝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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