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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杀人也需要技巧（第1页）

&esp;&esp;律师想了想还是没有答应，因为一旦我坐上了证人席，被问什么问题就由不得我了。

&esp;&esp;很明显我的心理素质让律师不太放心。

&esp;&esp;进入法庭后，听证席陆陆续续坐上了很多地检部的人，是李检察官的同事和上司，其中有不少检察官都和律师打过官司，并且都被律师打败了，因此他们看律师的眼神都不太友好。

&esp;&esp;法官入场后，开始预审。

&esp;&esp;陪审团入场，开始筛选。

&esp;&esp;律师走到陪审席前，提出问题

&esp;&esp;“请问各位陪审团，你们平时有了解过都市怪谈吗？”

&esp;&esp;几乎所有人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律师为什么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esp;&esp;“有个叫做壁橱先生的怪谈，有人听说过吗？”

&esp;&esp;壁橱先生，是一个很大众的恐怖故事，老旧不用的壁橱里一直藏着一个人，那个人每天深夜才会出来活动，靠喝洗手池的水吃厨余垃圾生存，某天屋主人决定扔掉壁橱，猝不及防被壁橱里的人杀死了。

&esp;&esp;陪审席上的大多数人都点了点头。

&esp;&esp;律师把壁橱先生的故事详细说了一遍，这个故事本身不算太恐怖，但律师把家里藏着一个看不见的人的恐怖感描述出来了，我听得想回去后把所有柜子都打开检查一下。

&esp;&esp;“我想请问各位陪审员，你们相信壁橱先生的存在吗？”

&esp;&esp;陪审团中有几个人点了点头，律师又问了一下他们为什么相信，根据回答选了几个人为陪审员。

&esp;&esp;“好了，现在我们有陪审团了，下午两点开庭”

&esp;&esp;法官宣布后，其他人陆续离开了，李检察官临走前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问

&esp;&esp;“你就不能问些正常的问题吗？”

&esp;&esp;“不是吧，小李，我们都交手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明白我提问的用意吗？”

&esp;&esp;律师做出一副夸张的姿态，李检察官额头青筋暴起

&esp;&esp;“别这么叫我”

&esp;&esp;“你居然还坚持认为有另一个不存在的凶手，真是可笑至极，如果现场真的有第四个人存在，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吗？”

&esp;&esp;“我相信我的委托人是无辜的！”

&esp;&esp;律师认真地回答，李检察官冷哼一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esp;&esp;我和律师走了一会，直到周围没什么人，轻声问了句

&esp;&esp;“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吗？”

&esp;&esp;“别急，我们还有时间”

&esp;&esp;律师安抚地对我笑笑。

&esp;&esp;下午一点半，实习生终于联系到了一个愿意出庭做品德证人的人，是季睿曾经的邻居。

&esp;&esp;实习生匆匆忙忙地开车去接了，离开庭时间越来越近，季睿明显有些紧张，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esp;&esp;“你说，会不会其实我有精神分裂？”

&esp;&esp;莫名的，季睿问了我这个问题。